逆他老子,但是语气中却尽是不满。
张岱闻言后翻个白眼,妈的白高兴了,他还以为要把这货发配到哪里去呢,结果只是离家出门就到。
郑州与河南府只隔着一道汜水关,而且作为六雄州之一,普通人如果能到这里来任职,怕是美的鼻涕泡都要冒出来,结果张均一副要死老子的表情,这货纯纯是被他老子给惯的!
“阿耶难道还不明白大父的苦心?如今我家失势,在朝为官难逃倾轧,但若出就大州、躬亲治事,积累资望、号称能臣,来年宦途必然更加顺畅显达!”
张岱讲到这里,都有些羡慕他老子:“阿耶年未四十,已经出为雄州佐贰,此事谁人能及?况且郑州所在虽近灾区,却毕竟受灾不深,只要能勤恳治事,相助左近数州妥善治灾,来年考绩必然为上,还患不能归朝?”
张说虽然对这个儿子失望,但心里也还是希望他能有一番事业成就,为其请任郑州就是存了张岱所说的这种心思。
张均一路哀叹,不肯出任州佐,只想赖在朝中,自然也就领会不到这一层意思,而张岱只是初听便道出了张说的意图,这不免让张说更加的火大。
他抬手指着张均怒声道:“皇恩授任,由你挑肥拣瘦?敕命已经下达,你哪怕今夜急症暴毙,来日也要着你子扶棺送往郑州!入州之后若无事迹可称,不必再言是谁家子,只是一个无父母教养的孽徒!”
被他老子瞪眼一顿臭骂,张均终于老实了。
之前被任命中书舍人时,他还自谓是父亲势位的接班人,敢于抗命不听他老子的话。可是现在被发配外州,能不能回来还得看他老子意思,自然不敢再瞪眼抬杠了。
之前张说还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