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就算是有所回落,利钱必然也不会低于此数,如果经营得宜,甚至都有可能实现利益的翻倍增长。
但想要长期稳定的经营得宜显然是不可能的,这种高度倚仗人事背景才能运行的业务,必然也会深受人事背景变化的影响。
就拿大股东武惠妃来说,她根本就不在乎利钱多少,又怎么会在乎这产业能否平稳经营?
张岱心中略作感慨,然后又对王元宝说道:“此间事若能交付给旁人,王二不妨且先归乡,又或转赴别处,年关前后最好不要留在都内了。”
“公子何出此言?”
王元宝听到这话后,脸上笑容顿时一敛,旋即便沉声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人事……”
张岱对王元宝印象不错,也不想见他夹在解决不了的人事纷争中苦受刁难,略作沉吟后他便又说道:“霍国公门下有一位爱女,霍国公欲献以奉宸,王二知否?”
王元宝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头,接着连忙说道:“某虽得幸、从游霍国公门下,知霍国公溺爱门中女子,但却不知霍国公有此心意。难道、难道刁难因此而生?”
张岱点点头,然后又说道:“惠妃是我恩长,王二应知。霍国公此愿惹厌惠妃,我亦应有所表态,今冬利钱不许霍国公见支。王二留此徒增困扰,不如且去。”
“这、那……飞钱的经营怎么办?数百万贯钱帛进出啊,当得多少民家衣食!权贵一时间的意气忿忿,便要横阻此事?某辛苦操持为谁?贵人们坐享巨利,却还要穷生事端……”
王元宝听到这话后脸色顿时一垮,旋即便一脸不甘的涩声说道,片刻后才自觉此言不妥,连忙又向张岱顿首道:“王二一时情急失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