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至于其他的宅居邸店等各类产业,挪又挪不走,留作官营的话,如今州府大半官吏都已经被拿下,也根本没有人手进行妥善经营,那也只有就地发卖一途,变换成为赃钱一并呈送入都。
等到案事告一段落后,裴伷先再着员将张岱邀入州府来,抬手递给他两卷文书,一份是源复之前写给他的那一张三万贯的欠条,另一份则是洛阳北市一处店铺的地契。
“使君这是何意?”
张岱举着那一份店铺地契,一脸诧异的望着裴伷先发问道。
“日前用你钱货鱼服入州,曾言不会让你血本无归,结果入州后钱货俱无,总要给你一份补偿。这一份赃产是州官置办,今我令家人以钱五千贯赎出,将此做给你的补偿,你满意吗?”
裴伷先闻言后便随口解释道。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使君肯邀我共事,已经让我深感荣幸了,况且那些钱货本也是施给州人……”
张岱倒没想到这老头儿这么讲究,居然还记着这一茬,于是便不好意思的想要拒绝。
“给了你就收着吧,燕公前言不可以常人相待,如今所见确是如此。你在州内作善不少,耗物良多,有一份资业维持用度,也能补俸禄不足。哦,对了,你还没有俸禄,收着罢。”
裴伷先又摆手说道,他虽命途多舛,但也能力卓著,早年以流人身份而在边疆商贸货殖以致巨富,到如今家人也还在经营类似的产业,自是资力雄厚,区区几千贯并不放在眼里,也犯不上占一个晚辈便宜。
“既如此,那便多谢使君厚爱了。”
张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