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等先去,有了眉目再作通知。”
张说沉声说道,然后便摆手屏退两人。
“谢丈人,多谢丈人!”
卢政闻听此言后连忙向张说作拜道谢,然后才与张垍一起退下。
张岱目送两人行出之后,又转回头来望着张说笑问道:“这位卢氏姑父,他先父莫非大父所杀?否则大父何以有求必应?”
“说什么胡话!”
张说闻听此言后老脸顿时一红,瞪眼薄斥一声,旋即便叹息道:“卢氏子是真名门子弟,难免是有几分傲气,只可惜时运有些不济。早年为他先父谋职太子詹事,若能扈从东封,荫子回授、着绯不难。
可惜仪驾未出、其父先丧,错失机遇,沉沦下僚。如今除服入世,所见故时亲友皆绯紫,难免是会自怜自伤。”
张说语气说的挺有感触的,然而张岱听完后心里却是直乐,原来这小姑父是一个十足倒霉蛋。封禅之时泰山之力大作,可以说是升官最容易的时刻,结果这货因为在家居丧被落下了!
张说见这小子憋的挤眉弄眼,又没好气的瞪了瞪他。
老实说这事也搞得他挺为难,不同于长子、长女的婚姻多少有点凑事的意味,小女儿论婚时他入朝为相,所选择的亲家也是真正的名门范阳卢氏定著嫡支。
急于融入这些真名门的张说对于这一桩婚事自然也是非常的满意,普通人家高攀五姓家无非是添上一点陪门财,而张说则是直接动用权势、给卢氏亲家安排了一个太子詹事的三品官职。
结果老卢实在不争气,服紫未久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