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必不必,事若诉于官府,不只我家局促难安,燕公家恐怕也……当下处置最好,彼此尚能不失和气。”
郑爱闻言后连忙说道,因恐张说反悔,忙不迭提笔署名,并又喝令儿子们也都一并落笔,赶紧了结此事。
“老物还要和气!你家女子如此害我,你还有脸面……”
张均这会儿有点入戏,指着老丈人破口大骂道:“我在外州勤恳于事、不辞辛苦,只盼望能家室和睦、妻贤子孝,却没想到,妻以咒术害我,子为恶亲所累。我与老物几世仇怨,竟要如此害我!”
郑家人闻听此言后更加羞惭,各自低头不语,任由张均在那里跳脚喝骂。
“自此两家恩怨两清、再无瓜葛,那妇人你们今便引走罢。”
张说让人将两份休书收起,其中那和离书则一式两份,另一份交给了郑家人。
他又忽然皱眉说道:“彼此虽然再无干系,但我还要问你父子一声,将此妇人引回后意欲如何安置?无论你家如何消解此事,若是让我在外听闻诽谤我儿的流言,我绝不轻易饶过你父子!不独要将此事隐情公告时流,更要纠察你家谤伤大臣之罪过,你家若有一日安生,是我言而无信!”
张均听到这话,心中不免暗生感动,他父亲终归还是关心他的。可是一想到自己是为了儿子顶雷,不免又心生苦涩,再指着郑家父子破口大骂起来。
“不敢、不敢……只是、只是此事事发仓促,我家也实在未有准备,将此女子引回家中,难免会有物议纷纷,这、这也实在不是某等有意泄露中伤……”
郑家父子闻言后又是一脸难色,这件事如果泄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