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扰!”
张岱闻言后又笑语说道。
孟浩然闻听此言,不免越发惭愧。他入长安以来,也略染势利习气,省试前后少有登门来此,倒是在卫尉张卿家中常有往来,希望能在省试中获得一定的提携帮助。
可是现在看来,他怕是拜错了庙门啊。卫尉张卿那里固然宾客盈门、非富即贵,但却鲜少势位中人。反而张家这里,科举考官殷勤求见却被张郎拒于庭外。
张岱本来还想跟孟浩然探讨一下诗文,但见其变得有些沉默,估计又被那考官来访勾起伤怀。
他略作思忖后,便又向孟浩然笑语道:“孟山人此番去国,可有什么要事打算?”
孟浩然听到这个问题后又叹息道:“屡试不第、心灰意冷,倒也并没有什么要事规划,打算诸处闲游一番。”
“既然没有什么要事,山人可愿再留京年余。我这里有些许事务,正不知托付何人……”
张岱听到孟浩然也没什么正事、打算做个街溜子,当即便说起自己要建造茶园的事情。
京南近郊这里还没什么谱,张岱打算扩大一下挑选的范围,可是他这里抽不出太多的时间在关中各地游历,想要请孟浩然帮忙游走挑选一下。而且孟浩然乡籍山南,家里本来就有茶园经营,若能将他留下帮忙筹建茶园,自然事半功倍。
孟浩然入京是来求功名的,结果却屡试不第,长安对他而言真可谓是倍感屈辱的伤心地,一刻都不想多留。尤其张岱挽留他也没啥好事安排,想要种茶的话他回山南去种多好!
可是在听完张岱的话后,他却鬼使神差的点头应下:“六郎对我多有勉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