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岱没有再继续跟随云阳县主,离开玉真观之后便带领随从们回到了家里。
他看得出云阳县主当下应该是一种很纠结的状态,但是这种纠结似乎又并不是因为自己而生,反而是有几分自惭形秽的意思在里面。
这就搞得他有点莫名其妙了,不知道云阳县主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才产生这样的感情。说到底,虽然彼此认识了也算很长的时间,但却都没有深入到各自的生活中去,了解也仍然比较浅表。
但云阳县主保证明天会给自己回信,这也让张岱心里踏实一些。无论这一份关系存在着怎样的困难和障碍,知道症结所在就能设法去解决,解决不了也就只能一拍两散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午后时分,正遇到他爷爷在一群朝士们簇拥下回家来。他便也连忙迎上前去,一问才知今年的考课基本已经完成,最终的结果只待月中朝会结束之后便正式进行公布。
张说此番老树逢春,又过了一把大权在握的瘾,如今拥其归家的也多是受其恩惠的朝士们,自是免不了对其各种恭维逢迎。
接下来张家免不了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众人从午后宴饮到深夜,好不热闹。
其间宾客来来往往,最多的时候数百人汇聚一堂,而等到入夜后,甚至就连居住在同坊的当朝宰相萧嵩都赶来入贺张说完成考课重任而归家,也使得宴会的气氛达到一个顶点。
张说连日在省中当直,也很是疲累,待将来访的萧嵩送走后,便安排儿子张埱等在堂招待宾客,自己则返回后堂休息,而张岱也被召入后堂中去。
“诸事总算可以告一段落,接下来便是陆续收获之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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