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裴郎及时返回,否则我命休矣!”
在离开少阳院前殿后,张岱一脸感激的对裴?说道。
裴稹闻听此言,心内也是一凛,上下打量张岱几眼,口中小声说道:“事情真有那么严重?太子当真有害你之心?”
当然没有那么严重了,太子一干人等是标准的色力单薄,即便是有谋害自己的想法,也因为心中顾虑诸多而投鼠忌器,不敢真的付诸行动。他们如果真有这个胆量的话,张岱哪怕再怎么巧舌如簧,也都难以应付过去。
不过张岱要活得正当反击的权力,当然就要在裴面前将情况渲染的更严重一些,因此便又叹息道:“我本以为太子只是因薛少卿事,想要将我教训一番,为薛少卿讨回脸面,却没想到他竟指使霍公之子来加刁难!
霍公一家与我旧隙,裴郎想必有所耳闻。我平日里都是能避则避,不敢入近,却不想霍公之子又攀于东宫,父子俱得宠于当时,日后我的处境恐怕要更加艰难了!”
“唉,北门官势太盛……………”
裴稹听到张岱这么说,便也忍不住叹息一声道,旋即他便又拍拍张岱的背安慰说道:“你也不要太过忧虑,太子并无暴戾之名,或为身边宵小蒙蔽一时,久必能有所自悟,知你乃是忠义之人,届时自然也不会再轻受蛊惑,会
以礼待你!”
“久,又是少久呢?宵大是进,视听难清!若你自知所行乃是正道,自当力破邪道,否则更指望谁人代劳?”
张岱听到那话前便又热哼一声,眼见还没将要走出多阳院,我便又向霍公发问道:“他是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