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经久不息(1 / 2)
京都的三四月份,草长莺飞,绿意盎然,嫩绿色的芽摇摆着在风中冒出,粉色的樱花一簇一簇地绽放,爬满枝头,风一吹,簌簌飘落。
浔鸢和左庭樾就是在这个时节正式结为夫妻的,红色的本本上贴着两个人的照片,男帅女美,盖上钢印,从此两人的关系受到婚姻法的保护和约束。
婚礼是在这里五月举办的,没有想象中的高调盛大,遵从长辈的意愿,是中式婚礼,绣娘花费九十九天一针一线绣成的婚服,鲜艳喜庆的红色,金线勾勒的纹路,坠着珍珠和宝石,低调又华丽。
浔鸢的新娘头饰是港城左家的藏品,重金难求的点翠,小巧的凤凰挂坠衔着一枚东珠,相传是从明朝时传下来的,华贵的典雅风格,古董级别。
那天,浔鸢的好朋友都到场,徐西慎,季澜清,蒋昱霖,苏锦年,徐穗,云棠……
商家老太太亲自送她出嫁,浔鸢的外公外婆后商鹿都在,左庭樾的爷爷奶奶也飞来港城参加他们的婚礼。
现场的人不算多,场面是低调的奢华,连摆放的花瓶和瓷盘都是拍卖会上出现过的,红色的锦缎和喜字遍布。
太子爷今日也穿一袭红色的喜服,长身玉立,英挺的容貌帅到没边。
浔鸢看到时被惊艳,左庭樾平素不穿这样浓墨重彩的颜色,今日一穿,出乎意料的好看,热烈张扬的红色,最衬他那张刀削斧刻般的容颜,风流蕴藉,矜贵疏懒。
左庭樾眼底同样闪过惊艳,他的女人,凤冠华服,艳若桃李,美的不真实。
太子爷冲她勾唇一笑,晃人眼,他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磁性,只是更添一分柔情,他说:“老婆,我来接你回家。”
周围的人纷纷起哄打趣,说什么话地都有,但都是吉祥话。
浔鸢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眼底只容得下男人的存在,她想,她应该永远不会忘记左庭樾今天的样子,这个让她哭过笑过伤心过开心过最后选择共度一生的男人。
耳畔只有男人那一句情意浓浓的话,让浔鸢羞红了脸。
浔鸢不语,太子爷缓步走到她面前,单膝下跪,抬起头看她,眼底柔情似水,“老婆,跟我回家好不好?”
“再也不会让你不开心,会宠着你哄着你一辈子。”
男人带笑说着,捉住女人的手,低头在她手上亲了亲,从指尖亲到指根,一路到手背,还有向上的意思,他抬眼看女人,似乎在说跟不跟我回家。
男人唇瓣的温度落在她手上,眼神凝着她,要将人烫伤一样,但好像被烫到的不止手,还有身上的其他地方,不由分说,层层皮肤渗透。
浔鸢面颊染上绯红,眼底笑意盈盈地望着他,红唇轻启说:“好。”
就这一个轻柔的字,左庭樾面上的笑意更浓。
他亲手给浔鸢盖上红盖头,抱着她稳步朝外面走去。
两人一同走过长长的红毯,拜天地和高堂,喜结连理。
婚礼邀请的人不多,大多是会在电视和新闻上出现的人,每一个身份都不简单,没人会在婚礼上为难新郎新娘,婚礼进行的很顺利。
左庭樾路过徐西慎身边时停下,无论是家世能力容貌都旗鼓相当的两个优秀男人,四目相对,眼底皆是彼此才懂的深意。
太子爷没说话,动手给徐西慎斟一杯酒,递到他面前,徐西慎一时并没有接过。
蒋昱霖苏锦年一众都怕他们两个在婚礼现场闹出点什么,尽管觉得这两人有分寸,但为心爱的女人,谁懂。
徐西慎对左庭樾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小小的一团,玉雪可爱,一眨眼,就结婚了。”
“她喜欢你,特别喜欢,你知道。”
徐西慎话语冷静,“若是有一天,你变心,别欺负她,好聚好散,把她送回来还给我。”
言罢,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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