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太原战役胜利结束(2 / 3)
击。而太原城的守城将士们,也在陈振华的带领下,严阵以待,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城墙上,高射炮部队日夜坚守,炮手们时刻保持着警惕,眼睛紧紧地盯着天空。地面部队也加强了巡逻和警戒,防止日军的偷袭。
129师386旅的战士们正沿着城墙巡逻,刺刀上的寒光与城头上飘扬的红旗相映,在地面投下交错的光影。
城墙根下,投降的晋绥军士兵排成长龙,从东门一直蜿蜒到南街。他们大多衣衫褴褛,有的还裹着渗血的绷带,手里高举的白毛巾在风中微微颤抖。
领头的是三十三军的一个营长,他的军帽歪斜地扣在头上,露出被弹片划伤的额头,每走三步就喊一声:“我们投降!绝不抵抗!”
独立十三团的接收点设在城隍庙前,郭静云站在香案旁,看着昔日的“同僚”们一个个走上前。一个年轻士兵把步枪放在香案上时,手指还在微微发抖,枪托上刻着的“精忠报国”四个字已经被磨得模糊。
“姓名,籍贯,军衔。”登记员的声音平稳有力。
“李狗剩,太谷县人,上等兵。”士兵的声音带着哭腔,“长官,俺是被抓壮丁的,没杀过一个老百姓。”
郭静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下枪就是一家人,去那边领两个馒头,伤兵去隔壁帐篷包扎。”
香案旁的柴堆上,步枪越堆越高,像一座沉默的小山。有晋绥军老兵交枪时,会特意卸下枪栓擦拭干净,再恭恭敬敬地放在柴堆上——那是他们扛了十几年的家伙,见证过军阀混战,也沾染过同胞的血,此刻终于能卸下沉重的枷锁。
独立十四团的接收点更热闹些。张子放让人在戏台上架起了大锅,滚沸的小米粥冒着热气,混着红糖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
投降的晋绥军士兵们排着队领粥,有人捧着粗瓷碗蹲在地上,眼泪掉进粥里也浑然不觉。
“慢点喝,锅里还有。”张子放给一个断了胳膊的士兵喂粥,对方的伤口还在渗血,却狼吞虎咽地喝着,粥水顺着嘴角流进脖子里。
“俺们三天没吃东西了,”士兵哽咽着说,“小鬼子把粮食全抢走了,只给俺们吃树皮。”
戏台后的空地上,365师的卫生员正在给伤兵换药。一个晋绥军士兵的小腿被机枪打穿,骨头都露了出来,卫生员用镊子夹出弹片时,他咬着牙没吭声,额头上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忍着点,”卫生员给他涂药,“这是八路军自制的药膏,治枪伤管用。”
夕阳西斜时,投降的晋绥军已经超过三万五千人。他们被集中在城南的校场,有人在收拾枪支,有人在晾晒湿透的军装,还有人围着八路军战士问东问西——“你们真的不杀俘虏?”“以后还能回家种地吗?”“打鬼子真给发饷?”
张子放站在校场中央,看着这混乱却充满生机的场景,突然想起半个月前被改编时,陈振华说的那句话:
“军装颜色不重要,重要的是枪口对准谁。”此刻,这些曾经穿着蓝军装的士兵,眼里闪烁的光芒,与八路军战士并无二致。
傍晚的太原县城,炊烟袅袅升起。百姓们从地窖里走出来,看着满目疮痍的街道,却没人哭泣——八路军的士兵们正在帮他们清理瓦砾,晋绥军的降兵们则扛着担架,把受伤的百姓往卫生队送。
老县衙的废墟前,陈振华看着士兵们押着真野五郎走过。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日军旅团长,此刻像条丧家之犬,军装被撕破,脸上沾满了泥土和血污。
一个晋绥军士兵摸着胸前的八路军徽章,突然对身边的八路军老战士说:“俺以后也能算个英雄吗?”
那老战士拍了拍他的肩膀:“打鬼子的都是英雄。”
夕阳的余晖洒在县城的每个角落,给断壁残垣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城墙上,115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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