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0 身疏则谗入(4 / 6)
; 张说先是恨恨说道,旋即又叹息一声道:“可惜我当下并不在朝,只能借由别者发声,或能黜之,难能灭之。且先由之沉沦下僚,日后我孙当事,更加惩诫!”
韦坚这事搞得张家挺没脸,张岱不说,张说也不会放过他。只不过如今的他终究已经去位,就算要发起攻击也难亲自操作,用力深浅不好控制,而韦家同样也根基深厚,怕是不能做出什么致命的打击。
张岱听到这话后也暗叹一声,之前他对大唐政治的理解还不够具体和深刻,只觉得他爷爷最重要的宰相之位都没了,那么在不在朝区别也就不是很大了,就算直接致仕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现在看来,朝局政斗当中,你能介入和影响多深固然是一个问题,在不在场又是另一个问题。如果张说仍然在朝,哪怕没有了宰相的权柄,出现问题都能及时沟通,不会像之前那样被动。
正当祖孙俩还在家中谈话的时候,朝堂中新一轮的人事倾轧也已经展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最先向韦坚发起进攻的并非张说党徒,而是韦坚在吏部的同僚,弹劾韦坚对选人有失控制、致使选人们哗于都省和皇城,给还未正式开始的铨选造成恶劣影响,宜加惩治。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去年宇文融奏请十铨,把吏部得罪的不轻,此番吏部群属便要将这个宇文融安插的钉子给踢走。
接下来太常卿崔日知等又直奏韦坚卖国丧而营私、弄名器以取宠,一百多名惠文挽郎皆不察授、独授燕公孙张岱为官,有党阿之嫌,宜加严惩,并奏请召张说入朝自陈其事。
如果说吏部奏事还只是想把韦坚踢走,那崔日知他们的检举就要狠多了,尤其卖国丧这个罪名如果坐实,那可是足以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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