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大胆大胆!当真放肆!(6 / 12)
打什么仗”
刘延庆倒也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最好还是——不要如此过激,以免军中譁变,当然,这倒也是其次,咱们去一趟,与那谭置使好好谈谈就是,钱粮之物如何来分,谈出个章程来,兴许往后也就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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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武便是又言:“此般事,钱粮之事,本该是他谭稹来此处,找枢相来说来奏,来请调拨,他却不来,为何不来便是丝毫没有把枢相放在眼里,如今更还如此私自截大军之钱粮,此何也”
苏武虽然这么说,但更也知道,谭稹不来的原因,有几方面,一来,是不愿卑躬屈膝,心中大概是知道,来此请调钱粮,必然要苛刻,要受气,凭什么来受气
二来,定也是谭稹给魔下大方开口许诺了什么,知道若是被动来要,定然完不成许诺之言。
三来,谭想掌握主动权,想看到苏武卑躬屈膝去求,这显然就是在报復甦武,谁让苏武在南他在北这般报復的好机会,岂能不用
若是不报復甦武,还真当他谭是泥捏的
这些门道,苏武想得明白,童贯自也想得明白,乃至刘延庆,岂能想不明白
但刘延庆,也是那当油了的官,他下意识里不愿看到事情朝著极端化的方向发展,想著还是去好好谈一谈,总不能真的友军自己先打起来。
所以,刘延庆再说:“恩相,苏將军,此事,当真不可衝动—若是真有譁变之事,东京里著实不好交差。”
刘延庆心中最担忧,不外乎那谭稹,也是御驾之前的红人,更也知道那谭身后身旁,还有许多相公—
苏武更来一语:“枢相,此时交给我,我自办得妥妥当,至於什么譁变,什么罪过,只要战事鼎定,皆是功绩,何谈罪过若是战事有失,此番,咱们哪一个逃得脱罪过”
苏武此时,倒是信任童贯的,童贯年轻时候,那可是敢战前抗旨不尊的人,
如今心中还有所求,便应该还有一份心气。
话语再说,一旦童贯心中无所求了,兴许一切就变了。
此时,苏武只用那愤怒的眼神看著童贯,只等童贯一句话来。
童贯嘆了口气,却是摆摆手:“先去与他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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