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该,该杀,该他们死!(6 / 7)
,出口恶气。
梅展与时迁,打马到处在走,想著是家家户户都去看看问问,许看不完,儘量多看,把工作做好。
走得不知多久,也不知看得多少家去,再出门,抬头看一眼,天近黄昏,好似今日残阳都比昔日红得许多,血红血红的……
透著一种难以名状的妖冶!
继续,晚上还要继续,这份工作,一直要到明天早上才会结束。
那不知摆放去多少街道的尸首,更要过一日才收,要让人都看到,看清楚!
连埋尸的地方都选好了,北边黄河的堤坝不远,有一处地势较为低洼之处……
那里当不成良田,黄河但凡涨点大水,都要淹没那里。
正好,用来当个万人坑,这回杀去,差不多就是一万七八千人。
把尸首填去,再运土来盖,盖个一丈来厚。
乃至还要立个碑,梅展杀尽天下禄蠹埋尸此处!
三日之內,这些事情都要做完,做完之后,燕王快骑从北就到。
也说皇城之內,赵佶已然等得太阳都下山了,越等越是惴惴不安……
他甚至主动去问门口的甲士:“皇城外是不是来贼军了”
门口的甲士只管一语:“我只管皇城內的事,皇城外的事,不知道!”
“那那……”赵佶,不知如何再说再问,只管往外观瞧来去,左边去看,右边去看……
心中也想:李卿啊,你在何处啊怎的还不闻激战之声
到底是哪里出了紕漏
莫不是……刘延庆与梅展在外城激战,一时还没分胜负
莫不是……梅展又被程万里刘延庆之辈收买去了
莫不是……
天子胡思乱想无数……
刘延庆还在南熏门之上,也听得军汉来报京中四处发生之事。
身旁也有军汉在问:“刘枢相,这般咱们如何是好啊”
著实有点复杂,军汉们心中也复杂……
奇奇怪怪的感觉……
岂不知,刘延庆心中,也有一种奇怪的爽快,纠结犹豫也有,却是一语:“静观其变!”
不免还想,该!该杀!
该他们死!
那凉成冰的心,此时多少受到了一些抚慰。
只是刘延庆也急,燕王回来了,这般场面,可如何交代
或许,也是好事
这般国家……唉……无言以对……说不得什么对错,说不得什么怪罪,说不得什么好坏……
世间之事,竟是如此难以言说……
只管沉默不语,静静站著,不看城內,面向城南之外,广阔万里是平原大地,正是禾苗在长……
认真瞧去,远处,很远,星星点点,竟还有农夫在锄草劳作。
倒也是怪事,一股子难以言说的怪异怪诞,汴京城內杀得尸山血海,汴京城外,农夫还敢出门去地里干活……
也是,不干活,吃什么呢谁当官,谁当天子,农夫都得劳作干活……
……
汴京城內,还有一人在家里瑟瑟发抖,便是程万里。
他门口,那贼军的军汉,来来去去几番了,每一次都嚇得他魂不附体……
却是每一次,都没人来敲他的门。
家中小廝奴僕,也观瞧出来了一些门道,便是潁州贼军入城,专杀那些高门大户……
程万里更是嚇得上气不接下气,门外军汉脚步噼里啪啦在跑……
却就是不敲他的门,更没有什么侵门踏户的野蛮……
他慢慢也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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