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看不清他们本来的面容。

就好像他们天生就没有脸一样。

音乐声消失的越久，那些人就越急躁越不安，甚至变得歇斯底里。

完全与刚才欢快的嬉笑不同。

老谭只是呆滯的坐在木马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他脸上的傻笑减少后，那面容便没有那么扭曲了，他脸部的线条也变得清晰了不少。

飞鸟a打了一个响指。

一阵风托著老谭，从木马上飞下来。

飞鸟a凑近看，张开手指，在老谭的眼前晃了晃。

老谭的眼神呆滯，对於飞鸟a的举动没有太大的反应。

“傻了还是精神被操控了。”

飞鸟a对於精神方面的能力没有办法，虽然他了解的不少，甚至可以说非常了解精神方面的能力有哪些，並且也有了许多应对精神攻击的办法。

但那只限於他自己。

怎么治疗被精神力攻击的受害者，这就不是他的强项了。

老谭呢

老谭他做了一场十分漫长的梦。

他沉浸在这个梦里，他说不出这个梦是好是坏，只觉得他在梦里，不需要赌上自己的性命去做那种譁眾取宠的事。

不需要为了流量而去作死。

不需要为了赚钱，而不断的奔波於各地。

那么……这应该是一个美梦吧

老谭如此想到。

突然间。

那令他一直沉浸的音乐停止了，梦境开始动摇，他似乎要从这场美梦中醒过来。

儿时的记忆慢慢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日渐年老的父母，眼睛含泪的看著他的妻子，还有刚出生没多久嗷嗷待哺的孩子。

老谭回过神来。

才发现自己躺在了救护车上

那几个警员一脸紧张的站在车外看他，身边还有穿著白大褂的医生拿著各种仪器在检查他的身体。

“我，我怎么了”老谭奇怪的问道。

“醒了，他醒了！”

“太好了。”

“来，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