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露面与人乱跑。如今我病也好得差不多了。”
“从今日起,你就别再出门了。”
语气虽软,实际却已经是禁足了。
沈朗是铁了心,不让她和江尘再见面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里不是久居之地,等明年开春,我们就搬走。”
“进了城,我再请个仆役,日子总能好起来。”
“爹。”沈砚秋终于开口,声音也高上几分:“家里哪还有钱请仆役?我身上可没有其他首饰能当了。”
沈砚秋心里对沈朗又怎么会没有埋怨。
当年逃难时,父亲不拿金银细软,偏偏要带那些沉重的藏书,否则她们如今也不会落到这般窘迫的境地。
上次要典当器物,沈朗本来说要当了随身佩剑。
当夜却又嘀嘀咕咕君子佩剑,以正其行……无剑何以称君子之类的话。
沈砚秋于心不忍,才当了随身的簪子。
沈朗的面色顿时有些尴尬,强撑着道:“实在不行,就把那些古书卖了,总能支撑些日子。”
“等进了城,我再给你寻个寒门士子做夫君,以后也可以诗书传家。”
“若是他能高中,说不定将来,我们还能回都城,重振沈家门风。”
“爹!”
听到搬走、嫁人。
沈砚秋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声音都带着颤,“我们家是涉了谋逆大案,株连三族!怎么可能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