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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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长卿瞬间一愣,语气缓慢的小心的问着:“容儿……你说什么?”

花想容撅起嘴,无力的俯下头靠进公孙长卿温暖的怀里,一双小手悄悄的环住他的腰喃喃道:“《诗经》有云: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公孙长卿俯下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似乎很舒服的花想容,忽然淡笑道:“容儿,你若没醉该多好?”

“我本来就没醉!”花想容撅起嘴强调。

“好,容儿没醉。”公孙长卿俯下头在她的额上印下温柔的一吻,也不再催她睡觉,只是保持着这个她喜欢的姿势,轻轻的拥着她满是桃花酒香的身子,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第二天,花想容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扭了扭身子想坐起来,却发现身边暖洋洋的。

她勉强睁开眼,转眼看向身旁的热源。

这不看不要紧,一紧吓一跳,惊愕的瞠大了一双眼睛看向似乎是就这样拥着她睡了一夜的公孙长卿。

公孙长卿斜倚在床边,怀里紧紧抱着她,仿佛一夜都没有动过。

花想容本来是想叫他,但抬起头,却发现他还在睡,手下一动不动,只是在她微微扭了一下身子时,自然而然的松了松手换了个位置,然后继续搂着她。

天呢……花想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沉睡的俊脸,这震惊之感绝对是比她那次在萧越寒怀中醒来时还要震惊。

但是她实在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花想容闭上眼,宿醉之后唯一的坏处就是什么也记不住,但是她好像是记得,她被公孙长卿搂在怀里念诗。

念什么来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花想容猛然一惊,忽然顾不得会不会惊醒公孙长卿,就连忙翻坐起身惊愕的看着他。

她怎么会对他念这种诗?

“容儿?”公孙长卿惊醒,缓缓坐起身,看着花想容有些苍白的脸时,忙伸手抚向她的额头:“怎么了?头还是很痛?”

“没有。”花想容尴尬的垂下眼,双手搅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昨天……”

公孙长卿叹息了一下,伸手揽过她的身子让她坐到床边,然后用手指帮她顺了顺及腰的柔软长发:“下次别再喝那么多酒。”

花想容尴尬的低下头:“我们昨天……没做什么吧?”

公孙长卿先是看了看她,然后失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我们能做什么?”

花想容一愣,抬起眼怒视着他:“我是说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公孙长卿只是笑,只是淡淡的笑……俯下头贴近她还是泛着红晕的小脸:“昨天?我只看到某只小猫喝醉了酒,非要跳舞,然后好不容易被我抓回了房间里,却嚷着不要睡觉……”

“然后呢……”花想容咬了咬唇,小心的看着他。

“然后?然后我就想办法把那只步猫弄睡了啊,还能有什么然后?”公孙长卿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邪气的笑意。

花想容猛然皱起秀眉:“最好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然后她忽然笑道:“其实也对,我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一个怀过孩子却小产过,而且还是一个可怜的弃妇,你怎么可能会稀罕碰我一下……是我多虑了……”花想容耸耸肩,装做不记得昨天对他念过诗的事,转身就要下床。

忽然,公孙长卿按住她的手,花想容顿了顿,转眼孤疑的看向他有些不悦的眼:“怎么了?我要下床,我要去洗澡,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满身的酒味儿,好难闻!”

公孙长卿淡淡的看着她:“长卿只是尊重你,容儿何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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