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聪明女孩,就该做聪明的事,安夏,早这样,我不是省了很多力气吗?”他在背后讥笑,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很用力。
肩膀传来细细的疼,却又不是很疼,仿佛电流击过的那种,痛楚的愉快。
那是她身上的每()感处之一。
他太了解她身上每一个每()感的角落。
“那么,不用我还钱给你了吗?”她的语气平静得仿佛不是出自她的口中。
他轻笑,又是为了钱。
如他所料,只要为了钱,她就可以不惜一切。
“当然。”
“那么,我们的房子可不可以还给我?”
“不行。”他拒绝,“你住在我的别墅里。”
“到时候你玩腻了我,我也要有个地方住,不然你让小琪住在哪里。”她的脾气又想发作。
他的脸贴近了她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脖间,“我会送你们一套房子,不比那个烂房子好百倍吗?”
“……”她几乎冲口而出,我不要。
可是她马上意识到,连他的女伴这么荒谬的事她都答应了,相比一套房子,那又算是什么。
尊严,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分钱。
他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犀利的目光盯着她,问,“成交?”
她缓缓地点头。
他笑了,洁白的牙齿仿佛“叮”地一声,闪烁着刺眼而狼性的光芒,“那么,作为代价,你是不是应该要做什么?”
闫少帝松开了手,随意地靠着办公室,双手交叉,表情轻松地望着楚楚可怜的她,眸底冰冷得没有任何的感情。
“……”安夏无声地看着邪恶到极致的他,说不出一个不字。
“别浪费时间,脱。”他直接命令。
安夏死死地咬着下唇,目光直直地望在地上,努力地什么都不去想。
她明白,脱是什么意思。
他要在这办公室里要她,还要她主动向他承欢。
手指微颤地脱掉了上衣,她今天穿的是兰色的胸衣,手缓缓地摘掉……
他的目光直白而紧迫盯着,那样的视线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