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骂不出来,仿佛野兽,望着面前的美食,却不忍心咬下去,偏偏又饥饿难当,百爪挠心,痛苦万分,只能喘着息,依依不舍地望着猎物,想放它走,又不甘心。
安夏不知道他的内心正在狂野地挣扎的痛苦,下腹的痛一丝一丝地疼,又一丝一丝地蔓延开来。
这时候,闫少帝陡然惊觉,那洁白的床单竟然染红了一大片,她的臀部一大片红旗飘飘。
她什么时候受伤了?
扶起了她,那一大片触目惊心,“安安,你怎么了?”是他伤到她了?
心里涌起了浓浓的自责。
他到底在做什么?就算他心情不好,也不该这样伤害她,她似乎不曾做过伤害过他的事,为什么他就是忍不住要侮辱她,欺负她,伤害她。
似乎,只有在伤害她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种满足感。
可是该死,他对她做了什么了?她为什么流那么多血。
“安安,安安,安安……”他一迭声叫着她的名字,她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眸紧紧地闭着,扇子般的睫毛无力地颤抖,喉咙间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好……痛……”眼眸颤巍巍地睁开,看见闫少帝焦急万分的脸,心里无力地想,他到底想怎样,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非要看着她狼狈痛苦的样子才痛快吗。
眼睛又无力地闭上。
他再也顾不上受伤的肩膀,将她横抱起来,焦急地说,“我送你去医院?”一边说着,一边将床单将她裹起来,遮住她秀(you)人的裸-体。
这才发现,她浑身冰凉得可怕,仿佛置身了冷窖之中。
隐约间听到他要送她到医院,她睁开眼睛,努力挣扎了一下说,“我不去……”
他不给她动弹的机会,紧紧地抱住她,说,“你受伤了,怎么可以不去医院……”
苍白的小脸再次浮起倔强的神色,“我不去。”冷汗冒了出来,好看的额头皱得很深,她经痛去什么医院,吃一些止痛药就行了。
就算是受伤,关你屁事,你刚刚不是逼着要睡她吗?
“那我打电话叫阿克马上滚过来。”
“不必。”她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