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公共厕所的创世宣言（4 / 9）

    以及手机屏幕上刷新出的第一条回复。

    【已送达！】

    下一秒，无可抗拒的巨力将他整个人猛地向下拉扯，拽进不可名状的深渊。

    ……

    被马桶漩涡吞噬的最后记忆，是肺部被滚烫液态铅灌满的窒息剧痛。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被塞进了无数根扭曲的数据管道。

    无数宇宙的残响、破碎神明的哀嚎、混乱的色彩与无法理解的几何图形，像亿万吨的信息垃圾，强行冲刷着他的灵魂。

    时间与空间都失去了意义。

    当意识重新浮现，那股贯穿灵魂的灼痛感才终于聚焦为肉体上的剧烈呛咳，将秋蝉从昏迷中唤醒。

    他猛地吸气，灌入鼻腔的却不再是污水，而是冰冷潮湿，带着铁锈与臭氧味道的空气。

    他躺在一条飘着霓虹色光雨的后巷，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从头顶传来。

    头顶，是纵横交错的全息广告牌。

    “欢愉神庙特供蕾丝欢愉圣骸安全生产pantS，买二送一！”的粉色投影，正缓缓覆盖在“终焉军火铺——今日斩杀三人，凭头颅兑换火箭筒！”的猩红灯箱上。

    秋蝉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后腰却炸开一阵数据被强行撕裂的剧痛。

    痛感顺着脊椎，化作一串乱码冲进大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