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地窖生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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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了,遇着不顺眼的就杀,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容王爷更甚,他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就疯,现在只是更疯了。

可金项乾却并不这么认为,他渐渐回忆起三喜之前问他的话。

“那几个是偷你们鹰的贼,我替你们除了害,还要受你一巴掌?这是什么道理?”

他当然不会承认,杀人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在地窖正动了手。

“偷鹰?你什么意思?”

三喜有些不明白。

金项乾笑了,“你还不知?他们是来偷白眉黑鹰的,就在那笼子里,我杀了他们,贺云驰隔日便送回了几乎烧成焦炭的骨头,我还以为是你们一起做的。”

说着,他还踢了踢脚下,那正是他方才当作枕头枕着的。

死人,焦炭,骨头……

三喜记得,贺云驰说张家人走的当天夜里,便在圆合堡里为迟家父子举办了接风宴,和她说的是补过中秋的篝火晚宴,或者说,张家人的焚尸宴。

一股寒气从三喜脊椎里透出来,她忽然感觉这个地窖里面好冷,寒州好冷,人心好冷。

她动了动瞬间冰凉的手指,那只手还透着些麻意,引得她想起了刚刚打了金项乾一巴掌的事情。

记忆回溯到他们在冰冷的河水中漂流的时候,她在水面,拼命地抱紧浮木,在河里浮浮沉沉,在茫然见看到了张嫂子端着木盆的身影,她以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却是引狼入室。

地上的火把烧尽了焦油,明明暗暗,即将熄灭。

金项乾捡起地上那火把,伸到三喜面前,看清楚她苍白如纸的面色。

“你也来找那鹰?外面出了什么事?”

他此刻仿佛恢复神智,她不知道张家人的事,也不知道白眉黑鹰早已经被贺云驰带走,看来外面的人什么事都瞒着她,她是与贺云驰生了什么嫌隙?

三喜防备地往后退了一步,“没,没什么,我要上去了。”

“等等,别走!”

金项乾迅速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他出手很快,三喜来不及躲闪,被他拉到身边,死死抓着。

“告诉我,外面出了什么事?”

三喜拼命挣扎,自然不会告诉他。

“是朝廷派军队来了?打进了寒州?你们要跑?”

金项乾大胆地猜测,这话让三喜脸色更加白了几分。

“你胡说什么,贺云驰才不会跑。”

金项乾像是知道了什么,哈哈大笑:“他走了?不在这里了?哈哈哈,你何不让我帮你?”

他弯下身子,最后一句话带着蛊惑的意味,冲着三喜的耳朵小声私语,没有让其他两个人听到。

三喜有些不知所措,她现在被金项乾死死抓着,他之前杀了张家三人,也是这样手无寸铁吗?

刚这样想着,一股凉意便贴近她的脖子,她感觉到那似乎是一把匕首。

金项乾冰冷道:“否则,我就杀了你,嗯?你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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