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你要坚持住,家里不能没有你啊!”
“爹,孩儿不孝,以后所有的活,孩儿都替您干,您快好过来吧。”
耳边时不时有杂乱的哭嚎声传来,打了二十四小时游戏的宋文启,好不容易睡了个囫囵觉,迷迷糊糊之间,被吵得脑袋都要炸了。
他疲惫且愤怒地睁开了眼睛,想要骂街。
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这是做噩梦了么?”
“这是哪里?”
茅草屋,破旧的木板床,散发着浓郁汗臭味的床褥。
眼前穷苦寒酸的景象,让宋文启感觉恐惧而陌生。
接着他看到一个背着药箱,古代郎中模样的中年男子,对着不远处的一个满眼都是泪痕的年轻人说道,“宋云龙,你爹求生的欲望很强烈,咱们还有机会,五十文,只需要五十文,老夫就能开药。”
“什么鬼?怎么都是穿着古装的人?我还当爹了?”宋文启一脸的疑惑,再次想张嘴,却感觉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整个人差点晕厥过去。
好不容易咬牙,挨过了剧痛,再次睁开眼。
却又见一个端着饺子的老太太走了进来,先是看了一眼勉力睁眼的自己,冷冰冰失望地说了句,“晦气死了,怎么还不咽气?”
说完,扭头就对郎中骂了起来,“赵老蔫,你真当自己是神医了?老娘让你来是开个凭证,记下着孽种的死期,什么时候让你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