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方元嘿嘿笑着。

    「我只是加速了他们的境遇，所有结果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布鲁斯解释道。

    方元点了点头，他问这些也只是八卦罢了，并不想给谁主持公道。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只能说能在蝙蝠侠身上开出【黑暗光环】，真不是随随便便来的。」他心中暗道。

    听着布鲁斯的介绍，方元脑海中就已经有画面了。

    布鲁斯一步步引导杰森的养父母做选择，给出了一大堆改变人生的机会，但同时也在给他们加速堕落提供便利，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只不过他们都选错了路。

    不过方元已经能想像到，杰森养父母选择深渊之后，估摸着蝙蝠侠是有些庆幸的。

    他肯定也不想放弃杰森。

    在某些版本的漫画中，布鲁斯还倾尽家产打官司争夺杰森的抚养权呢。

    至于万一杰森养父母没有选错，那蝙蝠侠会如何？

    方元基本可以排除这种情况。

    都是黑暗中人，他懂。

    看似有的选，实际上有的是手段让目标只选一条路。

    除非杰森养父母突然大彻大悟，否则不可能摆脱选择困境。

    因为蝙蝠侠真想让他们一家好好过的话，直接现身干涉就行了。

    还是那句话，蝙蝠侠身上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