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张子谦(七)（1 / 2）

张子谦脑子里嗡嗡作响，当年那个在草堆里被他耍得团团转的傻大个，居然是眼前的土匪。

——谁让他把自已当女孩子了！活该！

可眼下这情形......张子谦咽了咽口水，顾慕山的手指还按在他那块蝴蝶胎记上，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他浑身发毛。

“大、大哥......”他急中生智，眼珠子一转就开始胡编，“我那时候也是没办法啊！我要是把蛐蛐拿回去晚了，我们世子会不高兴的......”

他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试图装可怜：“人都有难处的，你体谅体谅我......”

顾慕山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点头：“行，我体谅你。”

张子谦刚要松口气，却见对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袖口的护腕：“那你现在......体谅体谅我？”

“等——”

话音未落，张子谦整个人就被掀翻在虎皮椅上。

这顾家和张家的婚事是不会退的，既然妹妹不要了，那这个人他就要了。

顾慕山单手扣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腰带，动作干脆利落，像是早就想这么干了。

“大哥！你别冲动！啊……你……唔！啊……啊！”

所有抗议都被堵了回去。

张子谦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顾慕山眉骨那道疤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野性，眸色深得吓人。

新仇旧恨，顾慕山显然没打算客气。

“别叫大哥，叫相公，提前洞个房。”

......

窗外月光被云层遮住，只剩下屋内摇曳的烛火，将交叠的人影投在墙上。

张子谦起初还大哥大哥饶了我吧。

直到那一下。

张子谦破碎了。

他不干净了。

“啊啊啊，你个变态，我一定杀了你。”

“啊啊。”

“杀？”顾慕山喉结滚烫，“你这个小细胳膊细腿的拿什么杀，拿那白白嫩嫩的屁股啊。”

张子谦就没有听过这么糙的话。

“你……啊。”

张子谦骂也骂不动了，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手指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虎皮，指节都泛了白。

顾慕山俯身咬住他耳垂，低声道：“现在知道哭了？当年骗我的时候不是挺得意？”

“呜呜呜呜呜……”

顾慕山看他哭得很凶。

“喊声相公。”

张子谦才不会喊。

顾慕山轻哼了一声。

“啊。”张子谦刚迷糊，又被弄醒了起来。

“相公，呜呜呜呜呜……”

顾慕山低笑，手指抚过他汗湿的鬓角：“乖，我会疼你的。”

......

翌日清晨

张子谦瘫在虎皮椅子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顾慕山已经穿戴整齐。

“醒了？”顾慕山回头看他，唇角微扬，“小娘子昨晚体谅得不错。”

“小、小娘子？！”张子谦耳尖“唰”地红透，羞愤得差点咬到舌头。

他攥紧被角，在心里默念三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才勉强压下跳起来掐死顾慕山的冲动。

虽然他根本跳不起来。

“那......”他强撑出个假笑，嗓音还带着昨夜哭喊后的沙哑，“现在能放我回去了吧？”

顾慕山忽然俯身，手掌不轻不重地捏了把他后臀：“自然。”

他指尖故意在腰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