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贪功冒进下,却也损了十多年寿元,略显老态。
望之不似少年不说,面貌上,甚至还比书院某些讲师来得成熟。
此般少年老态,自是不好去见谢北河,难以解释。
传音闲聊间,一行众人已到了一间小院,亦是今后上课的斋舍。
入得斋舍,南奕顿时看向斋舍后墙。
只见后墙中间空出一圆形区域,似要挂字却无字,给人一种斋舍尚不圆满的空荡感。
谢迦南解释道:每年新生分斋后,都会由各自斋长题上一字,作为斋舍日后称呼。
比如谢迦南所在斋舍,题一「心」字,便号为心斋,乃其斋长希望诸位同学能潜心苦学。
听谢迦南说完,南奕回身扫了眼身后同学。
他这个班,相当于平民班,基本上都是各县平民出身,顶多家里有点小钱,算是小商人那种。
比之公子班的诸位新生,家境上肯定远远不如。但毕竟也是各县学舍头名,心气不算低,未有性格胆怯者。
南奕扫视一圈,倒是不见目光躲闪者,只是一個二个,缄口无言,也不知是木讷还是内向。
南奕思虑片刻,对众人道:“承蒙先生看重,让我做了斋长。既是斋长,我便依循旧例,题上一字。”
“此字,乃「聊」字,号曰聊斋。”
闻言,包括谢迦南在内,一众学子都面露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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