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远处,其他几个营地都热闹得很,欢声笑语随着夜风飘过来,衬得他这边格外冷清。
桌上吃剩的蛋糕,还有那些凉透的烤肉,都在无声嘲讽着他精心准备的这场告白有多么可笑。
“骗子。”
容昀枢低声说了一句。
他坐回露营椅上,抬头看着天幕上稀稀拉拉的几颗星,试图把眼眶中的酸涩压下去。
就在他全心和汹涌的情?绪对抗时?,鼻子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诱人香味。
这是?,A大?小吃街的那家的炸串?
容昀枢心脏猛地一跳,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站起来转身。
“沈……”
然而,突然出现的人不是?沈时?澜。
屈凌阳拎着个纸袋,正懒洋洋地靠在不远处的树上,晃着手里的打包盒。
“屈凌阳?你怎么来了。”
“怎么?失望了?”屈凌阳打开保温盒,愈发浓郁的香气飘散开来,“那真是?不好意思,不是?你的时?澜哥,是?我这个讨厌鬼哦。”
容昀枢掩饰性地揉了揉鼻子,没好气地问:“怎么到哪儿都有你?别告诉我你跑芙蓉山上来就是?为了找我吵架的?”
“啧,小云朵,你这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屈凌阳一步三?晃地走?过来,把保温盒塞给容昀枢,“下午不知道是?谁,眼巴巴地盯着人家手里的炸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