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分工明确的江家人(2 / 4)
问:
“江枫眠!你既不欲真心收徒,何苦惺惺作态?连最基本的拜师礼、月例都吝于给予,你将魏婴置于何地?将我仙门百家的规矩置于何地?!”
面对这铺天盖地的质问和鄙夷,江枫眠脸色更加惨白,只能勉强维持着镇定,试图辩解:
“温宗主、蓝先生……此事……此事并非刻意薄待。长泽与我情同兄弟,我视阿婴如子侄,让他唤我一声‘叔叔’,本是想更显亲近,免去师徒名分的隔阂……”
有了他算计魏无羡在前,这句解释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荒谬!”
蓝启仁厉声打断,“你分明是舍不得给出正式的师徒名分和资源,生怕他真成了与你儿平起平坐的江氏正统传人!算计至此,还敢在此大言不惭,妄谈亲近?你简直……不可理喻!”
这番毫不留情的斥责,如同再次扒下了江枫眠的一层遮羞布,将他内心隐秘的算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江枫眠被骂得面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魏无羡却仿佛没有听到那些争吵,他缓缓转过头,看向抱着他的蓝忘机,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声音轻得几乎要散在风里:
“蓝湛,原来……我从来都不是江家的人啊。我只是个……客人。”
这句话里蕴含的无数委屈、恍然与自嘲,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蓝忘机的心底,让他心中更加刺痛。
他收紧了揽在魏无羡腰间的手臂,将人更紧地拥入自己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他微微垂眸,望进魏无羡泛红的眼睛里,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魏婴,你不是客。”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你是我未来的道侣。”
不是江家的弟子,也不是莲花坞的客人。你是我蓝忘机,此生唯一的命定之人。
当“家仆之子”、“私生子”这几个污秽不堪的字眼从天幕中砸下时,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许多人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藏色散人的风姿,老一辈谁人不知?那是真正骄阳般的人物,修为心性皆为人称道。
虞紫鸢自己心胸狭窄,嫉妒藏色,竟将如此恶毒的污水泼在一个已故之人和她年幼的孩子身上,简直令人不齿!
就在这时,缩在一旁的聂怀桑,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声地嘀咕道:
“……‘家仆之子’……这个,云梦那边一直有这个流言……”
这无心之言,如同一点火星溅入了油锅。
温若寒的目光瞬间锐利如箭,直射江枫眠,他周身气息变得危险而压抑,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与怒意:
“哦?云梦竟有此等流言?‘家仆之子’?‘私生子’?江枫眠,你给本座解释解释,魏长泽何时卖身给你江氏为仆了?
他是有名的散修,当年你们在听学时相识,他助你稳定莲花坞,是念及情分,是客卿是友人!事后便和藏色潇洒离去,何来主仆之说?”
他步步紧逼,语气中的怒火几乎化为实质:
“还有藏色……哼,藏色身为抱山前辈传人,当年眼界何其之高,连本座都未曾入她眼,她会与你有私情?
江枫眠,你纵容甚至默许此等辱及逝者清誉的谣言在云梦传播,玷污英魂,究竟是想做什么?是觉得死无对证,便可任由你江家拿捏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了吗?”
蓝启仁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一生最重礼法规矩,也极为敬重抱山一脉,此刻听得如此污言秽语,厉声斥责:
“江宗主!你枉为一宗之主!纵妻行凶,污蔑贤良之后,玷污其父母门楣,简直……简直是斯文扫地,无耻之尤!你江氏门风,就是如此不堪吗?!”
面对这排山倒海般的质问,江枫眠脸色由白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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