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又似愉悦地嗯了声,“教孩子和在律师所工作真的还挺不一样的。”     方知漓听着她提起今年新招的学生,话里话外都透着满意。     两人聊着聊着,唐千龄忽然接了个电话。    ">     奈又似愉悦地嗯了声,“教孩子和在律师所工作真的还挺不一样的。”     方知漓听着她提起今年新招的学生,话里话外都透着满意。     两人聊着聊着,唐千龄忽然接了个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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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篇 听鹿 2283 字 14小时前

    奈又似愉悦地嗯了声,“教孩子和在律师所工作真的还挺不一样的。”

    方知漓听着她提起今年新招的学生,话里话外都透着满意。

    两人聊着聊着,唐千龄忽然接了个电话。

    “你这么早到了?”

    她说着,目光不由看了过来。

    方知漓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似是预感到什么。

    “小珩过来了。”

    方知漓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

    “唉!你走什么呀。”

    唐千龄的话刚落,包厢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男人身高腿长,走进来时随之而来天生的压迫感,西装外套挂在手肘间,衣冠楚楚不失风度,目光只落在她脸上一秒。

    “您什么时候爱喝茶了。”

    唐千龄招呼他就显得敷衍多了,只是歪了下脑袋示意。

    “怎么,不行啊?”

    男人坐在唐千龄的身边,长腿交叠,将袖口挽起两节,露出腕骨处的一块黑色金的腕表,“您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说不行了。”

    唐千龄白了他一眼,身为律师,她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不由打趣道,“你们俩小时候互不顺眼,这些年不见,不会不记得对方了吧?”

    孟嘉珩掀起眼皮,仿佛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幽黑的目光明目张胆定格在女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