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算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行么。”
她和他之间,早在八年前,就被她亲手划清了界限。
如今提起和他之间的关系,她已经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词。
直至有湿发的水滴砸落,凉的她回过神,这才敲了两个字发过去——
【不熟。】
吹完头发,方知漓大脑昏昏沉沉的,困得不行,也没等谭灵回消息,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意识似是从身体中漂浮出来,变得很轻很轻,恍恍惚惚回到了多年前的一个深夜。
那是方知漓来到大院的第七年。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是怎么撞到的他。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她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人,眼梢微红,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知道什么?”
他依旧平淡的语气,没有看她一眼,给伤口上药的动作并不熟练,密密麻麻的刺痛从手心蔓延,皮/肉似乎是寸寸裂开,指尖忍不住地颤着,她疼到下意识缩了下手,下一秒,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明明很疼,明明是她的错,但到这种时候,她还是死死克制着颤抖的情绪,硬着骨头冷言冷语,“我就是故意接近你的。”
他就这么淡淡嗯了一声,依旧垂着眼。
她能明显察觉到,他心情很差,整个人气压很低,可是擦伤口的动作却轻了不少。
“你第一次找我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