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时不时地会张口咬下来。
漆黑一片中,方知漓紧绷着,直至察觉他温热的抚摸顿住,她几乎瞬间意识到他碰到了什么。
那一刻,她的心里没有惶恐,没有害怕,反倒是自虐般的兴奋冲入大脑,挑衅地抱住他的脖子,“怎么,下不去手了?它长得很像蜈蚣,而且不止一道,是不是觉得很恶心?”
昏暗的视线里,她嚣张至极,孟嘉珩晦暗难辨的目光里却没有任何被激怒的、不悦的情绪,而是径直从床头柜里取出未被拆开过的新盒子,“你这位好朋友的民宿,也就这点好了。”
这民宿,说不好,房间里该有的都有,员工也还行。
说好,房间太小,床太小,隔音差,总是停电。
方知漓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复,她大脑滞了一瞬,“......这种时候提别人,你是不是有病?”
更有病的还在后头,完整毫无缝隙的紧合令这只牙尖嘴利,又快要干涸的金鱼缓了两秒,尾鳍忍不住地颤着,带着点鼻音控诉:“你是不是故意粗鲁报复我?”
“你个混蛋!你怎么不阳痿算了!”
“.....”孟嘉珩不比她好过,青筋紧绷,觉得这只咕噜咕噜嘴硬吐泡泡的金鱼真是可恨,就应该再狠点,满到堵到她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阳痿,你能好过?”
她嘴硬,他就恶劣,仿佛为了证实她说的话,开始凶狠地报复。
黑漆漆的房间里,偶尔还能听到外头住客路过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