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的粉底啪啪啪拍着脸,闭眼和他顶嘴:“我现在不是很想和你说话。”
“没良心。”
虽是这样说了她一句,但孟嘉珩盯着她的后腰许久,克制着想要抽烟的动作,忽地淡声问:“有没有打算去医院看看伤。”
今天不需要见什么客户,方知漓准备就化个淡妆,闻言疑惑地嗯了声,一时间没跟上他的问题:“什么?”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却从没有问过,她也没有主动提及过。
只是做.暧的时候,他的吻总会落在她所有的伤痕上,从手心,沿着颈部往下,至她的后腰,再至腿——
每当此时,他总会潜意识地放轻力道,仿佛只要稍稍加重,就会让她不舒服。
方知漓的动作仅顿了一下,神色瞧不出异常,轻笑着反问:“怎么,你觉得恶心?”
他的声音沉沉透着点警告的意思:“方知漓。”
她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拿着粉底往锁骨处拍,语气平常:“到时候再说吧,万一哪天觉得碍眼了,就看看能不能做手术去除。”
她也没有赌气、撒谎什么的,是真的不怎么在意。
也许刚开始是在意的,到后来,似乎有点儿麻木了。
孟嘉珩看着她,只是想到前几天和顾湘仪回顾家吃饭,他那小表妹今年刚上高一,被家里人宠着长大的,在玩滑板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手臂擦破了皮,就在念叨着千万不能留疤,还计划实在不行要去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