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我们看起来，很像合法公民？（2 / 2）

响。

秦彩虹稳定情绪，深深吐了一口气，看着苏文冉：“说吧，你想怎么样？”

苏文冉盯着眼前的女人，问：“当年，我妈妈是不是你害的？”

秦彩虹一直以为苏文冉是因为苏氏集团和苏顺平来责难她，去没想到一开口就是陈年旧账：“不是，我无缘无故的害她做什么？”

她想都没想，直接否认。

“无缘无故么？”苏文冉冷嗤。

秦彩虹向来会察言观色，看到苏文冉这副不屑的神色，脸色一变，似乎是怀疑苏文冉已经知道了什么，试探的问：“你……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苏文冉不想兜圈子：“秦彩虹，当年你害死我妈妈，是用药加恐吓对不对？她濒临死亡精神崩溃的时候还报警了，你不知道吧？”

秦彩虹不可置信的摇头，那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很多年后都会做噩梦，想起那女人来找她报仇了。

她不是良心不安，只是单纯的害怕而言。

记得那女人死的时候，在病**，苍白无力的脸上一双疲倦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似的。

那双眼睛，是她的噩梦，十几年来，一直都是。

“不，我没有，不是我！”秦彩虹有些不安的否认。

“不是你？不是你我妈妈只是体弱小病一场，你强行带她去医院？不是你在她精神状态良好的时候喂给她吃精神药？不是你她临死的时候半夜给警局打电话？不是你……她能死后就举行葬礼？”苏文冉一桩桩说出来，难免情绪激动，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双眸死死盯着秦彩虹。

秦彩虹抬头看过去，又是一样锐利又凉薄的眸光，她瞬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的病床前，临死的女人发不出声音，只剩下嘴上一张一合的形状：“你会有报应的。”

“我……我……”秦彩虹慌乱了，她弯腰蹲在地上，手里的包已经扔在一旁，卷发垂在脸颊上，精神恍惚了很久。

苏婧灵默默的看着，竟然有些不认识自己的妈妈了。

良久，秦彩虹似乎整理好了情绪，从地上站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苏文冉：“对，就是我害了她，可是又能怎么样？快二十年了，警察也管不了这种事情，你想报仇，除非一枪打死我！”

苏文冉拧了拧眉心，“我爸爸也被你害死了，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