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于立法之人?若无王荆公变法,积攒钱粮,又何来熙宁开边?”
“以今日之是,非昨日之非,是刻舟求剑;以昨日之功,盖今日之过,亦是缘木求鱼。我等今日既学了陛下此法,便该公允论之!”
“你!”
眼看两人就要吵得动起手来,一旁的众人连忙拉住劝架。
但这场争论,也让周围的翰林们陷入了沉思。
是啊,宋有三冗,冗官、冗兵、冗费,积重难返。
王安石的变法,确实是在特殊的背景下,才开出的一剂猛药。
那么......我大明呢?
众人思绪纷纷,顿时这个角落便安静了下来。
而另一个角落,黄景?、张维机等人则围在一起,讨论着更实际的问题。
“还好,还好方才没冲动上去答陛下最后一问。”张维机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不然,现在怕是已贻笑大方了。”
“谁说不是呢?”黄景?苦笑道,“这传统策论如今已成废纸了,陛下是一份不看,只看经世公文啊。”
张维机接过话头,“谁说不是呢?大家之前还以为这经世公文是薛国观所创的。”
“可今日看来,这所谓薛经世不过也是鹦鹉学舌而已。”
“陛下不爱名望,倒是让薛国观凭空赚了好大名声。”
项煜愁眉苦脸地道:“可是,我等翰林,平日只与故纸堆为伍,不掌事权,这经世公文,又该从何写起?总不能闭门造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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