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共分朝权,南人主政,北人掌兵。”
“好一个南人主政!”崇祯冷笑连连,眼中怒火几欲喷出,“他们要把我大明变成党争的角斗场?让祖宗江山沦为门户私利的祭品?”他来回踱步,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朕早知温体仁奸猾,却未料其胆大至此!连百姓性命都敢拿来当棋子……那些中毒身亡的灾民,是他的筹码;卢象升的眼泪,是他用来煽动舆情的工具!”
王承恩轻声道:“陛下,此事若公之于众,恐引发朝局震荡。温体仁门生故吏遍布六部,一旦反扑,或致政令难行。”
“那就先斩而后告!”崇祯猛然转身,目光如电,“传朕口谕:即刻封闭内阁大门,任何人不得出入;调三千神机营将士围守文渊阁,只许进膳,不许递折。另命东厂缇骑直入温府,将温体仁软禁家中,在查明罪状之前,暂停一切政务职权!”
“遵旨!”曹化淳叩首退下。
翌日清晨,朝野哗然。百官入宫,方知首辅已被架空,宫门戒严,连通政司都不准传递奏章。更有传言四起,说温体仁勾结外敌、意图废立,已被打入诏狱。人心浮动之际,崇祯登临皇极殿,召集群臣议事。
殿中鸦雀无声。崇祯端坐龙椅,面容憔悴却眼神锐利,扫视群臣一圈,缓缓开口:“昨夜,朕彻查京师乱象,始知有人假借民意,实则操纵黑白,残害无辜,陷忠臣于不义。尔等可知此人是谁?”
无人应答。
“是温体仁!”崇祯厉声喝道,“身为宰辅,不思匡扶社稷,反而结党营私、诬陷直臣,纵容爪牙制造骚乱,甚至唆使暴徒投毒嫁祸,致使数十百姓枉死!此等行径,与国贼何异?”
众臣惊骇低头,唯恐牵连。五军都督府左都督刘策壮胆出列:“陛下明鉴,然卢尚书确有行事过激之处,昌平侯乃开国功勋之后,抄家之举恐伤勋旧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