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吗?”     哎呀,忘了这个也不是一个好应付的,涂勉头疼。     “我这不也是才学会嘛,还不熟练呢,怕你笑我,想等练熟了再跟你说,到时候我还可以教你嘛。再说现在知道也不迟嘛。我知道敏敏最好了,一定会帮">     友吗?”     哎呀,忘了这个也不是一个好应付的,涂勉头疼。     “我这不也是才学会嘛,还不熟练呢,怕你笑我,想等练熟了再跟你说,到时候我还可以教你嘛。再说现在知道也不迟嘛。我知道敏敏最好了,一定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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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吗?”

    哎呀,忘了这个也不是一个好应付的,涂勉头疼。

    “我这不也是才学会嘛,还不熟练呢,怕你笑我,想等练熟了再跟你说,到时候我还可以教你嘛。再说现在知道也不迟嘛。我知道敏敏最好了,一定会帮我的对吧?”

    她一撒娇,秦峪岷也不提陈柏轩了,涂勉的朋友本来就多,但谁重要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

    涂勉就去香江几天,和那个姓陈的友情还能深到哪里去。

    秦峪岷同意了,他对涂勉的请求总是坚持不住的,哪怕开始态度坚硬,涂勉多说几句,他就坚持不了了。

    解决完这件头痛事,涂勉心情总是转好了。

    至于家里那块滑板,她就慢慢想该怎么解决吧。

    涂勉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放学涂成林来接她那一刻。

    当她哼着歌,在门口和秦峪岷道别,转头就看到涂成林一脸阴沉站在那里。

    涂勉一瞬间僵住。

    自有记忆以来,涂勉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涂成林。

    他脸上阴云密布,像一座正待爆发的火山,让人不敢接近。

    原来涂勉是不怕爸爸的,眼下她的心打了个颤,不好的预感缠绕住她。

    涂勉忘记了怎么回到家的,涂成林一路上也没有说话。

    一场大雨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