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抓紧一点这个人就可能会随时消失。     林冕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她回握住他的手,紧紧地、不留缝隙。     “没有,你很好。是我一直像个小孩一样任性,辛苦了。”    ">     ,好像不抓紧一点这个人就可能会随时消失。     林冕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她回握住他的手,紧紧地、不留缝隙。     “没有,你很好。是我一直像个小孩一样任性,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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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不抓紧一点这个人就可能会随时消失。

    林冕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她回握住他的手,紧紧地、不留缝隙。

    “没有,你很好。是我一直像个小孩一样任性,辛苦了。”

    这句“辛苦”让贺新同僵住,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抱着她的力道也越发紧迫。

    “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我很幸福。”

    只要她允许他的目光可以停留在她这儿,只要他在她身边,他就再幸福不过。

    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汗水粘着他的头发,跟个落水小狗一样。

    她有一搭没一搭将手点在他的鬓角。

    “流了好多汗啊。”

    她的声音是那样轻,一层迷雾笼罩在他眼前,唯一清晰的是那张因为说话微微张开的带着粉意的嘴。

    对于这人类都有的器官,贺新同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尽管很多人会真心夸赞他长相俊逸,可这些不过都是皮肉而已,只是人类之间存在的略微差异,用来分辨不同的人。

    贺新同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对这曾让他不屑、只会觉得肤浅的地方这样着迷。

    漂亮的、饱满的弓形轮廓,已足够引人遐想时,上唇正中央的那颗精致小巧的唇珠,即便不言不语,也好似蕴藏了某种邀请,或者说,是他的妄想。

    瞧着对方不回话,眼里像是失了焦一样盯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