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你把我们定义为蟑螂、老鼠,还是国家的蛀虫,都没关系。你要知道,当你发现一只的时候,其实已经多到密布整个国家了。”
“小冕,不要效忠这个国家了,它给了你什么?你看你现在甚至因为待遇不好要重新又去读书,才能拿到和别人同一个舞台的票。可阿美莉卡就不会这样,他们不看重这些的,你会在那里得到一切。你是聪明人,这时候不应该换个对象效忠吗?”
“这话你自己信吗,齐屿洋。不过或许说得多了,你也就骗过自己了。”
和这种人争辩,只会浪费力气。
林冕不停扭转手指,试图解开手上的麻绳。
“别浪费力气了,我系得很紧,你做的这些都只是白费力气。省点力气吧,我怕你之后坐船会更晕。”
齐屿洋面上云淡风轻,但抓住方向盘的手还是紧了一瞬。
不知为何,明明他那么绝对,但心脏还是有一瞬间收紧。
林冕不再说话,但她没有放弃,她甚至弓起身体,妄图用牙齿咬掉腿上的麻绳。
“可别把你那漂亮的牙磨坏了,我会心疼的。”
这话说的怪恶心的,但林冕没有给他任何反应,让齐屿洋逐渐烦躁。
林冕说的话不是他想听的话时他会觉得难受,但林冕不说话时他也会因为林冕的无视而难受。
树影在月色下的形状各异,恍惚间像是一个个人影向这辆车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