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股患得患失并没有随着时间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贺新同一宿没睡,从黑夜到天光乍现,他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盯了林冕一夜。     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他连眼睛也舍不得眨,直到看见林冕眼皮颤动,似乎">     是,那股患得患失并没有随着时间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贺新同一宿没睡,从黑夜到天光乍现,他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盯了林冕一夜。     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他连眼睛也舍不得眨,直到看见林冕眼皮颤动,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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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股患得患失并没有随着时间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贺新同一宿没睡,从黑夜到天光乍现,他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盯了林冕一夜。

    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他连眼睛也舍不得眨,直到看见林冕眼皮颤动,似乎要醒了,贺新同才猛地站起来。

    他不能让林冕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太丑了!

    坐久了,猛地站起来时,贺新同感到一阵头晕眼花,加上长久未进食,有些低血糖。

    但他还是强撑着走到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冷水泼在脸上,清醒了几分。

    林冕醒得太快,贺新同来不及整理自己,只能穿着皱巴巴的衣服陪在林冕身边。

    启动车子,在换挡前,贺新同看向坐在副驾驶位上,一脸若有所思盯着前方看的林冕。

    “就这样走掉吗?”

    那些林冕叫来的人,贺新同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林冕说了,他们会解决这件事的。

    她实在有太多秘密,但只要这些秘密不会伤害到林冕,他就不会去探究。

    “当然,很快齐屿洋就会走到属于他的地方,在那里好好忏悔。”

    不忏悔也没关系,反正会有人让他知道,什么叫作悔不当初。

    回北城的路上,贺新同时不时就要问林冕身上有没有什么异样。

    虽然洗过胃了,但贺新同实在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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