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芙颂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幽幽扑至谢烬近前,恍同夏日里刚刚濯洗好的莲花,透着轻熟青涩的气息。     谢烬历经短瞬的不知所措后,很快面沉如水,强硬而迅疾地将搂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扯曳开去。 &">     【第二夜】     芙颂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幽幽扑至谢烬近前,恍同夏日里刚刚濯洗好的莲花,透着轻熟青涩的气息。     谢烬历经短瞬的不知所措后,很快面沉如水,强硬而迅疾地将搂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扯曳开去。 &">

2、【第二夜】(1 / 11)

    【第二夜】

    芙颂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气,幽幽扑至谢烬近前,恍同夏日里刚刚濯洗好的莲花,透着轻熟青涩的气息。

    谢烬历经短瞬的不知所措后,很快面沉如水,强硬而迅疾地将搂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扯曳开去。

    隔着数层衣物,他能感受到那独属于女人的软娇触感,仿佛自己施加更沉重的力道,便能在她的皮肤挤出水似的绯痕。

    奈何,芙颂的睡相实在不好,谢烬将她曳开一尺的距离,她又拱蹭上来。

    这一回的势头更加肆无忌惮,双手双脚径直缠绕在谢烬的腰身处,不远处的白鹤云纹屏风之上,两具躯体近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是致命的契合。

    甚至,芙颂还在他的胸口前慢腾腾地蹭了一蹭,仿佛他是一个舒适的抱枕,供她任意使用。

    谢烬面色沉着。她竟又缠了上来,与东海里的八爪鱼别无二致。

    那一副白色面具下方露出的檀唇,惬意地勾了起来,显然是睡得很安然恬淡的。

    他静默片晌,少顷深吸口气,将整张棉衾扔在了芙颂身上,兀自披衣起身,与她拉开了很疏远的一段距离。

    花笼内传了一阵??声。

    谢烬微微掀起眼睑,斜睇了一眼窗槛上花笼里的毕方。

    毕方两腮鼓鼓,整张鸟脸都是涨红着的,憋笑憋得煞是辛苦,受到了主子肃穆的目光,它心虚地不敢与之对视,只得垂着小脑瓜,用尖喙细细耙梳着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