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2 / 7)
林教瑜听他这么矫情,开酒的好兴致去了一大半。他扯开嗓子就骂人,“就你娇气,我就不爱和你玩。你老实说,你这回来江南干嘛地!”
宗墀嫌林教瑜身上味太冲,酒精混着烟草和好几种香水的调子,他踢踢林教瑜,去洗把脸,不然他三分钟就得开始撵人。
他俩上回见面是在香港,林教瑜的表姐嫁了,他们那一桌统共喝了十一瓶高度酒,林教瑜当场就七荤八素了,逢人就分喜烟,就连男方家住老人院的已退休的保姆阿姨手里都捏着他分了几巡的四五根烟。
宗墀回去躺到第二天中午,接连三顿全是稀饭才算缓过来了。
林教瑜那晚宿在女友那里,第二天两个人就分手了。理由是他大半夜吐得她那里惨不忍睹,女友实在受不了他,林教瑜也觉得自己老了,一场嘴仗一拍两散。明明是他担不住酒还矫情地稀罕有人在他最不能自理的时候无条件爱他一下,哪怕一秒。他自认为对每一任都“兢兢业业”,然而最后名存实亡或者无疾而终都是事实。
宗墀从来不记林教瑜身边的女伴,名字到模样。反正,下回就不一样了。他打击过老友,你新鲜的只是爱情的面孔,不具体到任何人。
林教瑜对此供认不讳。他在里间洗脸,出来的时候湿着面,手里拈着枚珍珠耳饰,很显然女人的玩意。林教瑜从来不去秘辛宗墀的私生活,他父母老宅里割了蛋的老狗出去偷狗了,他宗墀也不会的!
这家伙纯纯变态的,林教瑜背后老拆宗墀的台,宗少爷他厌女的,起码烦,唯独一个例外。那女的还甩了他,于是宗少爷就疯了。
“你别和我说,这玩意是你秘书留下的啊?”林教瑜把一颗珍珠掂在手心里。
宗墀在独张沙发上用手机买药,手机的蓝光曝在他惨白的脸上,他并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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