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壁画。
“呼——”
费德西尔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我还以为要交代在这,……等等!”
他突然瞪大眼睛,指着沃克兰德还在发光的胸口。
“你的……呃……那个……在发光!”
女祭司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枚正在缓缓暗淡下去的翡翠吊坠,又抬头看了看费德西尔直勾勾的眼神,嘴角抽搐了一下。
“殿下,您的关注点是不是有点问题?”
“啊?哦!”
费德西尔这才如梦初醒,赶紧移开视线。
“我是说,刚才那招真厉害!”
沃克兰德无奈地扶额。
“听着,这些怨灵用魔法和斗气是伤不到的,只有……殿下?殿下您有在听吗?”
此时的费德西尔正假装研究墙上的裂纹,但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往女祭司胸前瞟。
那枚吊坠此刻正安静地躺在深邃的沟壑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咳咳!”
沃克兰德重重地咳嗽两声。
“我的脸上是写着‘请看这里’吗?”
“啊?不是,我是在看……”
费德西尔急中生智。
“在看您衣服上的花纹!对,花纹!”
“哦?”
女祭司挑眉。
“那请问您看到了什么花纹?”
“呃……”
费德西尔的大脑瞬间宕机。
“白色的……圆形的……会发光的……”
沃克兰德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费德西尔·库洛洛拂·冯·潘多拉!”
“在!”
“您对圣物观察得挺仔细啊?”
她咬牙切齿地问。
“您的圣物真白!”
费德西尔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不对。
“哦不不不,我是说您的圣物真大!不对不对!您的……呃……”
女祭司的眼中已经快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