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顶,被窝里,是两人混合的体香。     没过多久,房间门被打开,季淮之从外面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夜晚的冰寒,只是靠近床边,宁双就感觉到了寒冷,不过一会儿,似乎是屋里的暖气烘热了季淮之的体温,他这">     了头顶,被窝里,是两人混合的体香。     没过多久,房间门被打开,季淮之从外面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夜晚的冰寒,只是靠近床边,宁双就感觉到了寒冷,不过一会儿,似乎是屋里的暖气烘热了季淮之的体温,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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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头顶,被窝里,是两人混合的体香。

    没过多久,房间门被打开,季淮之从外面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夜晚的冰寒,只是靠近床边,宁双就感觉到了寒冷,不过一会儿,似乎是屋里的暖气烘热了季淮之的体温,他这才掀开被子回到床上,抱紧了宁双。

    宁双缓慢睁开眼。

    他已经没什么睡意了。

    霍蓝说得对,他很痛苦,虽然他很开心季淮之这样爱他,但在寂静的深夜,宁双如果醒来,就很难睡着了,因为他深知这样的季淮之不是属于自己,这是他用不正当的手段抢来的。

    霍蓝说,痛苦的话,就按着他的心走。

    他的心里么……

    其实宁双的心里没有一刻放弃想给季淮之解蛊的想法,因为季淮之对他的每一句表白,每一个来自恋人的温暖动作,最终都化成了一根根尖刺,狠狠地刺向宁双的良心,像是在谴责他一样。

    他想把季淮之完完整整的还给他自己,包括他的思想。

    至少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而且宁双也知道,季淮之对他有秘密,有很多的秘密。

    其实恋人之间有秘密是没什么的,就像他对季淮之也有秘密,可除去这些秘密,季淮之和他之前还是有一层很薄的薄膜,一层不知名的薄膜,宁双迫切地想要弄清楚编织那层薄膜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而且那日季淮之和霍蓝初见的时候,给宁双的感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