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奶盐(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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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还穿着在维港饭店时的那套衬衫马甲,另一只手握着雪茄,搁在腿上,看上去是刚回的样子。

    外面的夜依旧很深。

    苏稚杳下意识往床边看,被褥有弄乱的痕迹,床上却空空的,只有她自己躺着。

    “不是睡着了吗?”她茫然地自言自语。

    贺司屿低下头去,温热湿润的唇碰了下她耳垂,阴恻恻地和她呢喃:“我不在,你同谁一起睡着了?"

    苏稚杳恍惚颤了下眼睫:“没有”

    “没有?”

    这两个字触发到他。

    贺司屿的脸逼得很近,酒味浓烈的气息压在她鼻端,指尖抚上她眼尾,慢慢描绘着她的眉眼轮廓。

    又慢条斯理地,一点点下滑,调戏过她的鼻梁嘴唇,最后停留在下巴,勾着往上一抬。

    苏稚杳被迫仰头,望进他酒意深重的黑瞳,看见他眼底显出近乎病态的猩红血丝。

    “你没有勾引我?没有故意爬上我的床?”

    贺司屿冷锐的语气如同冰锥钻进骨头,苏稚杳浑身一哆嗦。

    他都知道了?

    苏稚杳张唇想要解释,可喉咙涩得出不了声,她慌忙扯住他袖子:“贺司屿”

    他胳膊一扬,她的手被甩落到枕边。

    紧接着,贺司屿虎口一把扣住她下巴,狠硬地盯着她,嗓子沙哑到底:“我有没有说过,我最恨被人利用?”

    “对不起对不起”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泪雾朦胧住视线,苏稚杳看不清眼前人的脸。

    她哽咽到透不上气,用力抱住他胳膊,怕他再甩开自己。

    “原谅我好不好?”

    贺司屿虚眯起眼:“我太惯着你了,是么?”

    他突然松开她下颔,起身一步步走到对面,靠坐进那张沙发椅里。

    胳膊倚在扶手,指尖垂握着雪茄,人慵懒后仰着,长腿曲敞开,烟雾腾浮间咔嗒清响。

    苏稚杳听得心尖颤了下。

    四下昏暗,男人并着食指中指,朝她勾了一勾,沉声:“过来。”

    她仿佛也和那群保镖一样,失去自我意志,唯他是从,不听使唤,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向他,到他面前时,崴了一下,软软地跪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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