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奶盐(8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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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港区。

    苏稚杳没有让贺司屿来接,餐厅在公司和机场之间,他往返不方便,她下了飞机,直接让司机开去他定的餐厅。

    路上,苏稚杳压抑不住雀跃,照照小镜子检查妆容,又去望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还是嫌太慢,百无聊赖,摸出手机给贺司屿打电话。

    接到她的来电时,贺司屿刚处理完工作,拿起桌面的戒盒放进西服内口袋,再抱起那束新鲜的貂蝉玫瑰和一份文件袋,两指拧了下领结,走出办公室。

    裤袋里手机振动,他另一只手接通电话,举到耳旁听。

    女孩子温甜的声音响起:“贺司屿,我在路上了。"

    出电梯,贺司屿大步迈开,有经过的员工向他问好,他可有可无地点头,对电话里的人说:“我马上过去。”

    “你还没出发?”

    “处理了点工作。”

    她碎碎念了几句,听不清在说什么,最后哼声道:“还说等我呢,约会自己先迟到。”

    他倒是笑了:“是谁告诉我,她的航班七点才到?”

    “那我记错了嘛”她的不占理只有两秒,紧接着就底气十足:“你现在是在怪我吗?”

    “不敢。”贺司屿笑着,走到停车库,那台Lykan Hypersport停在那里,今晚他自己开车。

    车库里很安静,无人来往。

    却不知从何处出现一人,迎面走过来,帽子口罩到衣服,全身的黑,男子头低着,帽檐遮住双眼,走近了仿佛也没看见他。

    @贺司屿讲着电话,没分心,擦肩而过的瞬间,不经意瞥见男子衣袖下闪过反光。

    他眉心一跳,迅速做出反应,男子同时亮出匕首,蓦地朝他狠狠砍过去。

    贺司屿闷哼。

    那束貂蝉玫瑰和文件袋啪嗒一下掉落在地,溅起微尘,低饱和度的奥斯汀卷边花瓣凋零了几片,没有规律地洒开。

    贺司屿左肩失力下沉,左手垂着微微发颤,鲜血从手背汨汨淌出,汇聚到指尖,一滴一滴落下,晕染开,将浅紫色的玫瑰和文件袋浸得血迹斑驳。

    他喘着气,眼皮抬起来,那双眼冰冷如刃,周身气场阴沉又骇人。

    男子显然被他盯得心悸,不由后退半步。

    手机里响起女孩子干净轻柔的声音。

    “贺司屿,你怎么了?”

    贺司屿喉结滑动,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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