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奶盐(1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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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稚杳眼皮都虚得掀不开,睫毛上染着晶莹的水痕,都是生理性泪水。

    起初她还能哭出声,哭腔混着不清白的调子央他,某人坏得要命,非但没有休止,还刻意在她耳旁提醒说,轻点声,你当这是哪里。

    最后苏稚杳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变成抽抽搭搭的小喘。

    其实他还算温柔,只不过花样百出,像是把一块鲜蛋糕放在她面前,她张口,他就故意移远,她闭回去,他就再送近她唇边引诱,逼得她不得不呜呜哼哼地求他给。

    后果就是过度进食。

    凌晨四点钟,苏稚杳醒过一回,意外发现贺司屿没有躺在身边。

    他不在,她莫名再睡不安稳,坐起来,揉了揉睡眼,瞧见阳台外面依稀有光亮。

    她套上拖鞋,轻步走过去。

    隔着合闭的玻璃门,苏稚杳看见贺司屿倚在阳台的藤木椅里,长腿随意曲敞,身上披着睡袍,腰带系得敷衍,松松垮垮。

    一只手举着手机在耳旁,一只胳膊搭在扶手,指尖下垂,夹着支细烟,烟头一点星火。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咬住烟蒂,深深吸上一口,线条凌厉的下颔抬高,朝着光影破碎的夜幕,吐出团团烟雾。

    烟雾弥散,他的人沉在暗处扑朔迷离。

    苏稚杳半掩在窗帘后,静静看着他,她没见他抽过香烟,总感觉他当时心烦意乱。

    正犹豫要不要出去,透过玻璃门,隐约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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