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奶盐(3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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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裙还算干净,就是短靴脏了。

    不由回想起很多年前,她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时他们还不熟,她扮乖想要和他套近乎,话没说两句又怯场,转头问徐界要纸巾,岔开话说是鞋子脏了,一双靴子仔细擦了四五遍才算过。

    那时他想的是,女孩子娇气,小事情多,太麻烦。

    现在倒是他自己看不过去了。

    她不娇气他反而不习惯。

    贺司屿从储物箱的湿巾盒里抽出几张,矮下腰俯身过去,仔细擦拭她小羊皮靴面的污垢。

    左手肘搭在膝上,黑皮手套下的指尖随意垂着。

    苏稚杳盯着看了会儿,他在给她擦靴子,她突然伸手,捏住指套顶端,贺司屿正要反应,那只手套已经被她摘了下来。

    白纱布缠裹几层,手背有鲜红浸染出的痕迹。

    贺司屿手背下意识翻过去,掌心朝上,想说没事,小伤而已,话还在喉咙里没出来,先瞧见这姑娘眼中又有泪光闪烁,他忽然间一个字都说不出。

    “怎么弄的?”

    苏稚杳忍着哭腔,小心翼翼将他的手托过来,神情严肃地看住他:“不许骗我。”

    贺司屿迟迟没有出声。

    她一脸心疼,他实在讲不出让她难过的话。

    他这人有苦都自己咽,肯定不会老实说,苏稚杳没追问,直接开口问徐界,徐界两头为难,沉吟片刻,见老板没有阻止,自己在心里权衡了下,还是把事情告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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