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安安有谢家遗传病(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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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要在她面前脱裤子的事情,谢中铭手心里都是汗。

    这个时候,堂屋头顶的钨丝灯又闪了几下。

    光线一明一暗。

    谢中铭除了耳尖发烫以外,神色未变,沉声应道,“没有感染。乔同志,我回屋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

    忙完以后,乔星月领着安安宁宁回了屋。

    兰姨说这上下床铺上的床单被套,是谢同志帮忙换上的。

    全是军绿色的。

    被子被叠成整整齐齐的豆腐方块状,床单也是铺的没有一丝皱褶。

    安安宁宁睡在下铺,一人一个小枕头,那枕头里的棉花芯,也是谢中名塞进去的,软软的,暖暖的。

    安安忽然鼻尖一酸,探着个小脑袋,望向上铺的乔星月,“妈妈,爸爸也是军人,那他是不是也在这里当过兵?”

    “爸爸是昆城军区的,不在锦城。”

    “我以为爸爸以前也在这里当兵呢。”

    安安望着窗外月朗云疏的夜色,软软糥糥的声音,忽然就低了下去。

    连夜色也被安安这低落的情绪,染上了一层浓浓的悲伤,她以为爸爸生前在这里呆过,以为能和爸爸生前一样,看着同一片天空的月亮呢!

    乔星月从上铺探出头来,瞧着下铺的安安和宁宁,“不管爸爸生前在哪里当兵,他都会在天上看着安安和宁宁,一直保佑安安和宁宁的。”

    就是不知道那男人叫啥名啥。

    否则她也能向谢师长家打听打听,说不定谢师长人脉广,还能知道安安宁宁她爹到底是怎么牺牲的。

    说不准,还能再问部队要点抚恤金,或者给两娃谋点烈士遗孤的福利。

    可惜,她真不知道娃她爹到底叫啥名啥。

    只知道他是个排长。

    安安宁宁睡着后,乔星月没有再想娃她爹的事了。

    眼下,得好好保住这个工作,才能养活两娃,才能有机会给宁宁治病。

    但又想到谢同志瞧着她来到谢家当保姆时,那看似平静中又带着戒备和怀疑的目光。

    他到底在怀疑啥?

    不管谢同志怀疑啥,但愿不会因此而丢了工作。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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