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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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痕迹地问:“小橙子,皇上在哪?”

小橙子答得利索,“回主子,皇上发下话来,议合殿议事,任何人不得干扰!”

“哦?好了,本宫懂了,你退下吧!”她嘴角溢上一丝不屑地冷笑:可真会挑时机啊,知道皇上下了不得干扰的口喻,所以就开始算计我了,只是你们也太小看我了,如今的顾念琳又何须皇上时时的庇荫?倒是他不在自己更好办事,省得因为自己的厉害而让他觉得自己已不是当初那个琳儿,白白让他察觉自己的锋芒毕露。也罢,我倒想瞧瞧这个老女人有什么阴谋。这样想着,便唤了另一宫女恬儿进来更衣侍侯。

远远的,宁寿宫门口的奴才便大声通传了开来:“婉贵人到!”顾念琳冷笑,须得着这样大肆宣扬么?但下一刻,她已听到了从殿里传出的廷杖声,以及容梅吃痛的喊声。她的心一窒,紧走几步,看都不看门口的涵公公一眼,径直进了大殿。

眼前的一幕还是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容梅与奈儿分别被人按了,趴在两张长凳上,四个奴才正轮番举杖打在她二人身上。婉贵人怒了,大吼一声:“住手!”大殿里的奴才一时被她的气势所慑,竟真的全停了手,呆呆地瞧着她一步一步靠近。“太后,容梅与奈儿是嫔妾的奴才,不知她们犯了何错,惹您动这么大的气,竟亲自监罚?”路过容梅二人身边,她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行至太后面前,也不行礼,更省了问安,开口就是义正言辞地质问。

太后没曾想她会如此大胆,此时一拍桌案,怒道:“大胆婉贵人,哀家面前,你不下跪行礼,竟公然指责哀家的不是,你可知道就是皇上也不敢如此?信不信哀家就以这条罪即刻解决了你?”

婉贵人无惧地道:“太后,嫔妾的罪您大可搜罗就是,反正您想让嫔妾死已不是一两日了,嫔妾只想问,我永和宫的奴才犯了何过错,让您如此罚她们?”

“婉贵人,你好大的胆子,你忌妒本宫倒也算了,如今竟公然指使奴才毁了太后赏给小公主的玉如意,你可知罪?”不等太后说话,云贵妃抱着小公主从太后的寝室出了来,想必刚才是进去给婴孩喂奶了。

婉贵人何偿不知道这个罪名的严重性,但她是顾念琳,未来人,这个时候,就是死的她也能将它说成活的。面上装了惊喜的表情,突然下跪,提高了音量,惊喜地说:“嫔妾恭喜太后、恭喜贵妃娘娘!”

太后与云贵妃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百思不得其解,遂面面相蹙,可就是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后赏给小公主的玉如意已被你毁去,你竟还恭喜太后与本宫,可是不想活了?”云贵妃喝道。

婉贵人不卑不亢,答:“回禀太后,贵妃娘娘,嫔妾并无其它意思,敢问太后,您送玉如意给小公主,是否喻为事事如意、岁岁平安之意?”

太后瞪她一眼,没好气地答:“自是如此!”

婉贵人便笑了,说:“这就是了,在嫔妾的家乡一直流传着这样的风俗,得了欢喜的婴孩,即让人砸碎了如意,意为:碎碎平安,这里的‘碎’谐音同‘岁’,因此,这不仅不是什么大不敬之举,反而是对小公主最大的祝福,容梅与奈儿何错之有?除非是太后与贵妃娘娘不想小公主......”说到这里,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停下不再说下去。因为她很满意地看到,阳太后与云贵妃的脸上同时变得难看起来。

趴在凳上的容梅与奈儿赶紧从爬起,然后双双在主子身后跪了,齐声求饶:“请太后开恩、请贵妃娘娘恕罪,奴婢确实并无恶意!”

太后冷笑,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被这笑一扯,似成千上万条蚯蚓在蠕动,婉贵人瞧着,只觉恶心反胃,要不是极力忍着,只怕早已当场吐出来了。“婉贵人,你以为这样一说,哀家就能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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