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意外凶猛·二、(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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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尾眼睛一瞪,向后一招手,女机要员走上来,抓住柴进的胳膊就一针扎进。一大针管**推尽,再呼地拔出,然后退到后面。

松尾又伸出了二根指头:“几根的有?”

这次柴进终于看清了:“二根,是太君的二根指头。”,“唔!”松尾掏出一张白手绢,夸张的揩揩自已的指头,再不慌不忙的塞进自已裤兜:“怎么回事儿的?你的,说的。”

一面注视着城防司令有些虚胖的脸孔,这几天,宪兵队长也没闲着,一样在烦躁和不愉快中煎熬。

征购布告第二天一早就贴了出去,可到了中午,除了有小鬼子守着的城门口外,无一例二的都被人撕得肢离破碎,在墙头上颤抖,像一张张未成型状的招魂幡。

接下来的安排乡绅开会,你猜怎么着?

经松尾审梳后发出去的开会请柬(通知),居然如泥牛大海---没了踪影。到了预定的开会时间,居然就没有一个乡绅前来,这可是自小鬼子进城后的破天荒第一次。

松尾在铺着白长布的会议桌正中,不动声色的坐着,等着,想像是乡绅们故意迟到等因素,耐着性子盼着。

一边的留声机则吱吱呀呀的唱着《法场换子》:“老徐策为换子只得强忍苦泪/老夫人舍不得十月怀胎一场空/在法场,止不住,两泪汪汪,痛断肝肠,恼恨奸党,祸乱朝纲/

硬态度可叹忠良。如此下场,把命葬送。白:我好恨呀!/唱:恨薛刚闯大祸满门血流红。这一厢绑的是薛猛元帅/老徐策走上前细说开怀,我这里要把你薛猛来怪,你不该差薛刚拜寿前来/”……

然而。按照三鲜少佐的意思,当场就要派兵,用刺刀尖儿顶着,揪了乡绅们的耳朵前来聆听。

松尾制止了他,关了留声机,然后站起来在会议室兜着圈子,思忖乡绅们为什么会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抗命不来,造反啦?

适时,宛平方圆二百里内颗粒无收,田地荒芜的消息,松尾早摸了个一清二楚。

据巡逻队报告,现在,逮回的破坏份子越来越多。年龄由过去的小孩子,变成了大人,甚至还有女人……究其原因,不过都是强抢人家嘴里的粮食,或者跑到乡绅门上强索硬要云云。

很简单,没有粮食!街头饿死的乞丐越来越多,弄得柴进直抱怨,城防队成了埋尸队了。

更麻烦是关在牢笼里的那些破坏份子,虽然一天只供应一小瓢清汤寡水,毕竟还是需要粮食。

想想这些该死的中国人本该就流落大街,饿死了事。可关进了牢狱,却要要养活他们,松尾就生气。

然而,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松尾还是发出了征购的命令,结果,自然遭到乡绅们一致的抵制。

松尾自已心里清楚,这是乡绅们又一次公然蔑视皇军的命令。

纵兵搜捕吧?当然可以,皇军正向中国腹地挺进,军威所到之处,枪炮无情,杀人如麻,形如汤浇蚂蚱,守军莫不望风披靡,小小一个宛平又算什么?

几十个腐儒又算什么?

桂二爷又算什么?

铁拳之下,岂有完巢?但那样一来,松尾就不成其为松尾了。但,命令即下,必须完成,否则,铁腕松尾还由乡绅把挟,岂不更成了笑话?

松尾就这样坐着,权衡着,思忖着……

他知道,三鲜少佐早已恼羞成怒,正气哼哼的斜睨着自已呢。哦别忙别忙,我亲爱的少佐,有你忙的时候,有你杀戮的时候。不过,现在,请稍等等。

这天,松尾关在办公室里办公。

卫兵进来报告:“太君,城防队开枪打死了二个乞丐,成群结队的乞丐们,现在冲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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