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纯属偶然·二、(2 / 4)
洞的女佣,相对无言。
刚才,直到女佣拉出通话器,戴上耳机,二个宝贝还摸不着头脑的瞅着。
但是,当女佣一开始呼叫和通话,二宝贝即便再是头不开窍的蠢驴,也听懂了。慌乱之下,柴进拔出王八盒子就开了枪。
一梭子子弹全狂乱的倾泻在女佣身上,刹那间鲜血迸溅,弹壳跳跃,女佣香消玉殒,横尸房间。
这边厢,军统戴笠抓着通话器呆立着,脸色铁青,著名的马型鼻轻轻蠕动,眼眶泛红。
前次军统宛平站站长惨死后,他派出杀手,闹得宛平天翻地复,好歹将对手赶尽杀绝,方班师回朝。
可没半月,他寄予希望的密码29又暴露牺牲,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当然,宛平站并没有全部覆灭。还有一个密码29大潜伏中,但愿她能潜伏深一点,久一点,为军统局争光。
戴笠正思忖着,手中的通话器竟然又咝咝咝的响了。
“喂!你是谁?”
戴笠一楞:“你又是谁?”
“我是六狗子,告诉你,女佣是我杀的,我朝她开了九枪,枪枪命中哩。”
“九枪?枪枪命中?”
戴笠咬着牙槽,一字一句的重复:“是你打的?”
“是我,有本事来找我六狗子。”呯!扔了通话器。
原来,柴进凶残开枪时,六狗子并没顾得上开一枪,事情就完结了。望着女佣渐渐冰冷的尸体,这厮心有不甘。
一眼瞅见地上的通话器,便捡了起来,拿在手中左右瞅瞅,仿照刚才女佣呼叫一样,凑近自已嘴巴:“喂!你是谁?”
对方一答话,这厮就滔滔不绝起来,不但把姑舅开的枪,大包大搅在自已身上,还唾沫横飞的提了一番虚劲,扔了通话器,方才感到心里好受多了。
柴进瞅瞅六狗子,瘫痪在太师椅上。
没说的,特工潜伏在自已身边达一月之久,自已平时注意和不注意的都被她套去了多少军事机密啊?
想起松尾每一次开会前后的一再叮嘱,柴进就发慌。
七三一细菌部队,淞沪会战,和明年开始的徐州会战,南山进剿计划,将佐参观团……哎呀,说不定这婊子全套到了手,发回了总部?
汗珠滚下他额头,双手开始颤抖。
毕竟他是城防司令,知道泄露军事机密带来的后果和下场。他仿佛看见松尾带着小鬼子恶狠狠的闯进门。
接着,一声令下,自已被捆绑起来,带到狼犬身边。那半个高的狼犬,伸着血红的大舌头盯住自已,森森狼牙刀子般锋利……
“姑舅,你怎么啦?你抖什么抖?”
六狗子奇怪的瞟一眼柴司令,上前摸摸他额头,呀,火一般发烫,“来人哪!”六狗子习惯性的一扬嗓门儿,那忠心耿耿和寸步不离的女佣,便会应声出现,给司令盖上濡湿的大毛巾。
然而,现在没有人来。
柴进猛听到六狗子嘶哑的叫声,吓一大跳,一撬脚,坐了起来:“嚎什么嚎?惊动了卫兵咋办?”
可是,卫兵早已惊动,,个个拎枪在手,探头探脑的在门外候着。
“妈拉个巴子,立正,稍息!等候命令。”柴进大怒,声嘶力竭的冲着卫兵们喝道:“再乱瞅,本司令毙了他个龟孙。”
柴进回过神来,指指发报机:“先得把这玩意儿处理了。”,六狗子自告奋勇一拍胸脯:“交给我。”
“你?你咋样弄?”
“扔了,扔到池子里。”
司令部的庭院里,有一个大水池,虽不太深,却常年水波荡漾,飘浮落叶飞花,别有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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