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诡异陡起·二、(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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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并没被这阵式吓倒,而是唬着脸,朝向柴进:“又围上啦?柴司令,又是什么事儿哩?”二爷嘲讽道:“这次可不能空手而回哩。”

柴进不相信二爷不知道,瞧他脸上嘲弄的微笑,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柴进奉命搜寻凶手,二爷,你老人家可别太让我为难了,还是相安无事哩。”

“相安无事?小鬼子把桂府包围得水泄不通,还相安无事?柴进,别逼人太甚,这天保不准哪天就变了哩。”

桂二爷冷冷的瞅着他,说:“再说了,要搜寻,让松尾自已来,还轮不到你来堵门叫嚣,你算哪回事儿哩?”

这实在是太欺负人啦,太欺侮人哩。

二爷虽然暂时还给了面子,没有叫骂,但他的灵牙利齿同样让人受不了,恨不能地上有条缝钻了进去。

柴进白了脸,也气昏了头:你桂二爷也太狂妄了吧?说到底,你不过是一介武夫,仗着有点武功有点银子以及和宪兵队长有点交情,就不得了啦?

就谁也不放在眼里?老子可是堂堂正正的城防队司令,握有二百多杆老套筒,真惹火了我,端了你桂府又咋的?

想是这样想,说出口的话不同:“二爷,你老一向严明公正,恩怨分明。不管怎样,你手下在外惹了命案,这任谁也是抹不掉的。自古杀人抵命,请你交出凶手就行,与你无关哩。”

话说那五个团丁按二爷吩咐在外寻人。

寻了几天,却连桂三和赵威的影子也未见着,正焦急而惶恐不安,一个密报到了松尾手里:“桂二爷手下团丁倾巢出动,据说是寻找桂三和另一个团丁,可由此而生事。”

松尾大喜,“天皇花”送出的情报及时提醒了他。特别是“可由此而生事。”六个字,简直是太妙了!

于是,命令才投诚的皇协军尽抓几个团丁入牢。

结果虽然给逃了二个,但余下的三人却没能逃脱魔掌,落到了土匪王双炮手里,受尽折磨。

果不出所料,一向以大家长自居的桂二爷率了团副上门要人。松尾暗喜之下,推出王双炮与其周旋。

并借二爷之手,除掉了狂傲无知的土匪头子。还差一点借王双炮之手,除掉了二爷的左右臂,疑是八爷的那个该死的团副,真是妙计连连呵。

但这还没完,被严刑拷打后的三个团丁回去后,如此一诉说,又激起了桂府上下的愤怒。

侥幸逃脱的二个团丁更是愤怒异常,气往上涌。哥几个一咕嘟一商量,背了桂二爷和团副,拖了五条汉阳造,晚上偷偷潜了出去。

结果一连几天,小鬼子的巡逻队都发现,宛平岗哨上的小鬼子,有的莫明其妙失了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再一一摇醒被黑布罩头砸昏花了的城防队丁,却众口一词的回答不知道。

一时,竟在小鬼子军营引起了**,让松尾一筹莫展。

宪兵队长思忖之下,终于想出一个办法。吩咐暗探躲藏在离小鬼子岗哨不远处的隐匿角落,不离脚的跟着瞅着。

命令是,不管岗哨的死活,只管跟踪凶手直至到家里就行。

结果,昨天夜里,四更时分,一个困得满眼迷糊的暗探,终于看见二个佝偻着腰的老头儿裹着黑暗,慢腾腾的朝岗哨走来。

鞠躬,掏良民证,一切正常,暗探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真想一头撞在墙头上睡去。

突然,暗探惊呆了。就在他打呵欠闭眼当儿,岗哨已抡着腿脚倒在了灰土之中。而岗哨身边的城防队丁,也被罩着黑布倒在一边。

暗探差点儿跳将起来,睁大眼睛细细瞅去。

嗬嗬,那二个老头儿变成了身手骄健的年轻人,正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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